“汪!”塔可高興的搖著它的大尾巴。
“小聲點,要是被君君聽到我就慘了。”
塔可咧開大嘴像在嘲笑主人的膽小。
“把你的嘴合起來。”沈侃老羞成怒地命令道。
可是塔可的嘴卻愈咧愈開,只差沒笑出聲音來,看來它的主人真的跌進愛河了。
“沈侃!沈侃!”
彧君輕輕的搖晃躺在草地上午睡的沈侃。
沈侃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這草地又軟又舒服,再加上身處於青山綠水之中,枕著君君的腿不知不覺他就睡著了。想必她的腳現在一定又酸又麻,想到這兒他立刻躍離柔軟的“枕頭”。
“你怎麼不早一點叫我?腳痠不酸?我很重的。”
“還好啦,你別那麼緊張好不好?”看到他一臉的著急和懊惱,她也不覺得腿痠了。“我只是想告訴你太陽已經不見了,看起來好像快下雨的樣子,如果你再不起來,我們等一下就會變成兩隻落湯雞了。”
沈侃聞言抬頭望了一下滿天的陰霾,一滴雨水便落上了他的臉。
“快!下雨了,我們用跑的還來得及!”他馬上作了決定,一把將仍坐在地上的彧君拉了起來。
“不行,我站不起來。”才一用力,她的腳立刻又癱軟下去,被沈侃壓了兩個多小時,血液不暢通,她的腿真的既酸又麻。
“來,我抱你。”
沈侃輕而易舉的把她打橫抱了起來,想快速奔回屋裡,奈何距離實在太遠了,雨水來得又快又急,他只好先帶她到附近的小涼亭避一避。
“哇!雨下得好大。”沈侃說道。
“你全身都溼了。”
“你也差不多。”
“可以把我放下來了。”彧君被他心疼自己的表情給弄得有點不自在,紅著臉說。
“你的臉為什麼又紅了?”他忍不住想逗她。
“你一直抱著我,我當然會不好意思。”她說得理直氣壯。
沈侃將她放在椅子上,傾著身子繼續盯著她瞧。“我已經把你放下來了,你的臉卻比剛才更紅,這又是為了什麼?”
彧君故意不理會他的問話,站起來徑自跺著腳,試圖讓血液暢通,別隻是一直往臉部衝。
她身上的衣服微溼,風一吹寒意乍起,讓她打了一陣哆嗦,沈侃見狀,由後環抱住她的身子,試圖將身上的暖意傳給她。
“很冷嗎?”
“有一點,你不必抱著我。”她略微掙扎了一下。
“可是我冷啊!”他抱得更緊。
“厚臉皮。”其實她並不是真的要他不要抱住自己,所以反而靠近了他。
“我們可以互相取暖。”
這聽來就像是男女之間曖昧的調情對話,她不禁又臉紅了。
“你看你,熱得臉都紅了,而我卻冷得半死,你就不能分一點溫暖給我嗎?”
“你凍死好了!”他的身體既溫暖又舒適,他竟然還說很冷,說謊不打草稿!她給了沈侃腹部一記粉拳。
可惜他連疼都沒喊半聲。她的拳擊就像蚊子叮一樣,對他來說根本不痛不癢。
“你怎麼這麼說,太狠心了。”沈侃用著受傷害的口吻說道。
彧君被他假意的語調逗得噗哧一笑,背對著他笑了出來。
沈侃將她轉過身面對著自己,她不依的低頭輕笑。他心中突然湧起一陣莫名的悸動,不假思索地便抬起了她的下巴,攫住了她的唇。
突來的熱情使彧君大吃一驚,平常他們接吻並不是這樣的,他總會讓她先有心理準備,然後等她準備好了他才動“口”,他一向都很溫柔,可是這個吻卻意外的狂烈。
沈侃用舌撬開她的唇瓣,進入她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