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這不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又說起了人家的傷心事。
半晌,劉金山都沒有放下手來,也沒拿那個乾涸的只剩下亂髮的頭顱撒氣,更不回答我,他就這樣靜靜的坐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沒關係,我有辦法讓他的肉長好,雖然我不能讓他長出頭來,但是隻是他吃點苦頭,肉還是能長好的,這難不倒我的。”小念念好像也看不過去劉金山的在意,信心滿滿的擔保著。
“真得,那個劉金山,他說他有辦法,你不用擔心了,我們要相信他。”我聞言起身,高興得圍著劉金山來回打圈著說。
突然,我看到對面石牆上一晃一晃的人影被拉得長長的再折成倆截,“燈怎麼又亮了?”我感到很詫異,驚呼脫口而出的同時,馬上抬頭去看頭頂上的八角油燈,真是怪哉!只見,那熊熊燃燒著的火焰就好像從來沒有熄滅過來一樣,但我敢肯定,剛剛都還沒有影子出現,一瞬間燈怎麼就亮了呢?
“不用看了,這是長明燈,從來都沒有熄滅過來,剛剛只是我們入了別人的障眼法而己,現在罪魁禍首都消失了,自然我們就看到光亮了。”劉金山沒好氣的解釋著,看來,他對自己中招的事很是不爽,只是我不明白,之前,我明明有用刀幫他恢復過來的,他怎麼還是被盯住了呢?
“劉遇,你去那個地方捧一些水來,我來幫他生肌。”小念念手指著五彩石街主幹道對我說。
“水?哪裡,遠不遠?我用什麼捧啊?”我邊說邊起身將小念念放在地上,伸手開啟揹包找尋著有可以用得上的東西。
“要用的水不多,你拿手捧就行了,順著這條道直走,盡頭會有個小水溝,那裡的水就是,你捧些過來就好了,記得,千萬別喝!”小念念將劉金山捂著傷的手一把拉開,頭也不抬的囑咐著我。
“什麼水,這麼神秘?”我小聲嘀咕著,謹慎的掃視著轉角的那條我們之前走過的主幹道,說實話,雖說一切都沒變,路還是那條路,且我的孤軍奮戰經驗也不少,但還真有點不敢去,我覺得我現在好像越來越依賴他們了。
“吱咔,吱咔……”伴隨著我的腳步只有帆布鞋與光潔青石地板的磨擦聲,和一晃一晃的長條黑影,還好在這條五彩石街上有這麼一面是青色,要都是流光溢彩的,我會以為自己正處於異時空裡,非常的不真實。
“盡頭,水,生肌,這中間難道有什麼聯絡?”我邊走邊念嘮著,雙眼時不時掃瞄著倆旁千人一而的緊閉著石雕門卻支開著石雕窗的紅色閨房,心想既然有窗大大洞開關上門又有什麼用?人家要進去的話比用手開門更省事,直接跳進去就得了,而且,這麼多的屋子不只是門窗情況相同,裡面的擺設也都是一個樣,正中間一套五彩石桌椅,靠門那面牆下排著全都看不出實質的一個淡青色小書閣和一個帶褐色的大花架,而靠窗這邊則豎放著一扇山水潑墨圖的屏風,將靠牆的女子梳妝檯與石桌椅隔離開來,梳妝檯左手邊是一扇掛著長簾子的小拱形門,因為被摭住,也就不知道內裡風光如何,但估摸著想也不會有多大的變化。
一間一間的看過去,我總想看到簾子後面的情景,有時候,人的好奇心不是說你不想就會不來的,就跟大姨媽似的,即便我是個不怎麼愛管閒事的人。
紅影?之前燈滅時看到的那抹淡紅身影,剛剛竟然在簾子後邊閃動著出現了,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那凌厲的氣場我還是感覺到了,“沒死,那剛剛死得那隻頭是誰的?”我想到此,不敢再看發足狂奔起來,希望儘快趕到盡頭取回水來。
可是,跑了這麼久,盡頭還是沒有出現,明明是不遠的一個地方,可怎麼跑不是跑不完,同樣的景色和地點讓我分不清我是動了還是在原地踏步。
情不自禁的我在這些石頭屋裡搜尋著,想要找出些什麼不同地方,或者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