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ng格溫和的人,絕對不會詆譭我們醫學院。”
“你不要替他辯護。”張老師抬手打斷李清影的話,毫不留情地說道:“他沒有說,難道是我們的學生汙衊他,還是我偏聽偏信,獨斷專行。”
“我不是這個意思。”李清影語氣有點著急,繼續解釋,張老師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說了,今天我們來就是為了見識一下這位方進軍的高超技藝。”
“張老師,我、、、、、”方進軍張了張嘴,張老師像對付李清影一樣,用力揮了一下手:“我說過,你的老師我不敢當,既然你挑戰秦於夏的基本功,我們就找個地方,當著大家的面一教高下。”
張老師的話咄咄逼人,凌威不由得暗暗搖頭,如此強硬的xing格,剛愎自用,根本不符和中醫的中庸之道。難怪針灸系水平欠佳,如此自傲的老師,不是誤人子弟,也只能教出一些平庸之才。有幾個出類拔萃,也是天份很高。
張老師的態度,令方進軍非常尷尬,他退後一步,望了望得意的秦於夏,可以肯定就是他惡人先告狀,而且是滿口胡說八道的惡狀,方進軍實在想不起來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了他。面對著一群虎視眈眈的人,還有不敢多話的李清影。這個心底坦誠的年輕人忽然有點憤怒,自己活得好好的,和他們有什麼關係。是因為對針灸的喜愛才對醫學院有點敬畏和尊重。退一步想,只是業餘愛好,又不想成為什麼大醫生,大不了還是幹建築工,你們憑什麼侮辱我。
主意拿定,方進軍臉sè也冷了下來,淡淡說道:“對不起各位,我沒有時間奉陪,還有幾位病人在宿舍等著。”
“你是不是害怕了。”秦於夏譏諷地撇了撇嘴,眼睛瞄了一下李清影。要不是這位校花,他才懶得理會方進軍。現在就要乘熱打鐵,把這個小工人在李清影心目中的形象徹底摧毀,最好直接從美女的心裡抹去。
“害怕?你不配。我只是沒有時間。”方進軍瞪了秦於夏一眼,抬起腳向工地走去。
“秦於夏,不配!你的意思是說瞧不起我們醫學院了。”張老師有點強詞奪理,自以為是,一邊帶著人緊緊跟著方進軍,一邊大聲質問。
方進軍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如果你自己非要這樣認為,就算是吧。”
凌威緊走幾步,追上最前面的方進軍,摟著他的肩膀,笑著說道:“哥們,好樣的,我支援你。”
“好什麼好。”方進軍苦笑了一下:“我他*孃的招誰惹誰了,那個秦於夏yin魂不散,為什麼。”
“當然為了女人,你可不能輸給他。”凌威湊近方進軍的耳邊:“我看那小子是對李清影垂涎三尺。”
“李清影。”方進軍搖了搖頭:“看他們來勢洶洶,鬧翻了,以後李清影也未必再來了。”
“你是不是很失望。”凌威瞄了一眼走在後面的一群人。
“有點。”方進軍又苦笑了一下:“主要是沒有機會學到針灸技術了,醫學院的理論確實是一流的。”
“你只要勝過秦於夏,我讓你學到系統的針灸方法。”凌威神秘地笑了笑。
“什麼方法?”方進軍眼睛光芒閃動,充滿期待。
“子午流注聽說過嗎?”凌威摸了摸下頜的鬍鬚,微笑著。
“當然聽說過。”方進軍脫口而出:“子午流注中醫教材上有說明,但jing通的好像只有保和堂的陳家。”
“不錯。”凌威點了點頭:“你要是贏了,我讓你向陳二小姐學習最好的子午流注。”
“此話當真。”方進軍愕然地停下腳步,差點和後面的幾個人撞在一起。
“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凌威拉了方進軍一把,一轉彎進入宿舍。
昨天有幾位工人搬了出去,房間顯得比凌威剛來時寬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