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只能存在一剎那,動一動就會破碎,而且永遠難以找回來,凌威不是個花心的人,對感情的認真負責讓他不可能產生腳踏幾隻船的‘浪漫’。
“你們在幹什麼呢?”祝玉妍笑著走過來,語氣溫和,帶著一點調侃。
“你是不是吃醋啦。”陳雨軒大聲笑起來,有點誇張,看著祝玉妍的臉,反問了一句:“我們是同事,可是要天天在一起的呀。”
“我才不吃醋呢。”祝玉妍拉住凌威的胳膊,滿臉幸福的嬌羞:“這樣說明我的眼光沒有錯。”
凌威有一種被擺佈的感覺,這也是一種享受,比起那些以征服女人為炫耀的男人更加享受,因為那些人得到的往往只是女人的**,一陣快樂過後會是更加空虛,所以不斷追求下一個女人,直到jing疲力竭。
下午,凌威第一次真正觀看了師小燕訓練划龍舟的場景。地點是在太湖寬闊的水面上,訓練龍舟的有十幾家,四處散開。保和堂的最搶眼,龍舟淡黃sè,曲線優美,龍頭高高揚起,孫笑天站在最前面,揮舞著紅sè小旗負責指揮,師小燕站在船尾,面前一面大鼓,揮舞著手臂用力擊打著,鼓點聲聲中,包刮韓震天等人在內的二十位jing裝青年,在狹長的龍舟上整齊地坐成兩排,舞動著木漿,水花聲伴隨低聲的吆喝,十分壯觀,尤其是他們衣服後背上繡的金龍,在陽光下耀眼奪目,栩栩如生。
“加油,加油。”祝玉妍站在快艇上,一手扶著凌威的胳膊,一手用力揮舞,大聲叫喊。朱珠駕駛的技術比他們兩可好多了,加上速度很慢,平穩異常,兩人如履平地地相依在一起。凌威身穿白sè絲綢上衣,隨風輕輕抖動,算不上玉樹臨風,卻也十分瀟灑,祝玉妍秀髮飄飄,鵝黃sè衣裙在湖面上顯得淡雅清新。兩個人站在一起,本身就形成了一道風景。引起許多年輕男女指指點點。
臨近湖邊的道路上,一輛黑sè轎車慢慢停靠,車窗緩緩落下,露出葉小曼恬靜淡雅的臉頰,對著清澈的湖水深吸一口氣,剛剛感受一下心曠神怡的清涼,目光一掃,看到凌威和祝玉妍依偎在一起的情景,臉sè立即掠過一絲不悅,低聲說道:“怎麼這麼倒黴,總是看到他。”
“誰呀?”程怡然從駕駛座上探出頭,瞄了一眼,不由得笑了起來:“算了,不和他一般見識,我們走。”
“等一下。”程怡然剛要發動轎車,葉小曼輕聲阻止,淡淡說道:“看他們在幹什麼。”
“是在訓練划龍舟,應該在準備參加龍舟大賽。”程怡然隨口說道:“每年都有的,太湖龍舟賽,很熱鬧,過幾天我們來看看。”
“一定要來。”葉小曼眼中露出一絲嚮往。她雖然財產殷足,但是先天缺陷讓她承受不了大場合的刺激和嘈雜,龍舟賽人頭攢積,喊叫連天,葉子問當然不會讓孫女參加,只在電視上見過,沒有身臨其境早就忘了。如今進行了心臟移植,可以盡情享受生活,葉小曼當然不會放過,語氣興奮:“我們也可以參加,殺殺姓凌的傢伙的風頭。”
“我們每年都參加的,不過今年忙著你的手術,我忘記安排了。”程怡然有點遺憾地說道:“即使臨時召集人手,要想取得好的成績不容易,看凌威這幫人生龍活虎,殺他們的風頭恐怕更難。”
“我管不了那麼多,沒有我葉小曼做不到的事,快點想個辦法。”葉小曼優美的臉部線條上露出一縷固執。
“好吧,我想辦法。”程怡然輕輕搖了搖頭。她和葉小曼相處了很多年,最近卻越來越看不透葉小曼的脾氣,以前每一件事處理起來葉小曼都是沉著冷靜,像賽龍舟這些小事從不過問,最近忽然多了一股小女孩的任xing,不知是該慶幸她有了天真活潑還是該為她擔心會影響她的事業。
“他們衣服上繡的是龍,我就用大大的鳳凰。”葉小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