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亮光下。
“好像是真的,我看看。”領頭青年向前兩步,一邊看證件一邊打量藍萍。動作看是隨意,但雙腳距離適中,不丁不八,腰微微彎曲,擺開的竟然是準備前撲的架勢。彭玉心中一驚,迅速把手伸向腰間掏槍,同時大聲叫道:“藍萍,小心。”
藍萍此時也看出一點端倪,可惜比彭玉反應晚了一步,彭玉話音剛剛發出,領頭青年一躍而起,向藍萍兇猛地撲過來。藍萍一閃身,伸手招架,右手搭上對方手腕,一個小擒拿扭動那位青年的手臂。青年並不慌張,沉身挫腰,一個反擒拿,快而準確地把藍萍的手臂彎曲到身後,控制住她。
“不許動。”彭玉雙手握著手槍,平舉,緊緊盯著眼前的一夥人。
“把槍放下。”領頭青年聲音依舊冰冷,手中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刀,而刀正架在藍萍的脖子上。
“你們敢襲jing。”彭玉厲聲叫道:“快把人放了。”
“你把槍放下,我數一二三,這位姑娘的命就在你手中。”領頭青年聲音沉穩,慢慢吐出了一個‘一’字。
彭玉額頭忽然冒出點點汗珠,對方的來意很明顯,就是衝著他們兩,聽語氣殺人好像不在話下,既然敢和刑jing隊叫板就有叫板的實力,如果稍有不慎藍萍就會香消玉損,到時候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二。”那位青年沒有給彭玉思考的時間,毫不遲疑地數著數,彭玉猶豫了一下,手臂緩緩垂了下來。腦中快速盤算著下一步怎麼辦,還沒有等到他想出一個妥善的辦法,腦後忽然一陣風聲,一個堅硬的東西擊打下來,一陣暈眩,昏倒在地。
藍萍眼看著彭玉身後yin影處忽然冒出一人,還沒有來得及提醒,彭玉已經被一棍打倒,她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驚呼聲中,身後的青年舉起匕首的尾部在她腦後重重擊打了一下,她也像彭玉一樣倒在地上。
“乾脆宰了他們,神不知鬼不覺。”一位黑衣青年狠狠說道:“扔進太湖,留著也是麻煩。”
“你懂個屁,公安雖然不是怎麼厲害,但要是得罪了就不得安生。”領頭青年低聲吼了一句:“把他們捆起來,堵上嘴,扔到花叢中。”
上前兩個人,掏出細細的繩索,把彭玉和藍萍困得結結實實,又撕下彭玉的衣衫塞在兩個人嘴裡,隨手一扔,噗通噗通,兩個人被扔在一邊,雖然被震醒,可惜只能乾瞪眼無計可施。
一群人向祝子期所在的別墅慢慢靠近,路過小涼亭,那一群殘疾的乞討者呼呼大睡,絲毫不為眼前的事情所動,事實上他們沒有什麼好擔心的,除死無大難要飯不再窮,沒有人會打他們的主意。
風很輕微,遠處路燈的光線照過來,yin暗昏沉,把那些青年的影子投在牆上,晃來晃去如同鬼魅,從樹蔭處又出來一些人,聚集在一起低聲商量,然後四處散開,把別墅團團圍住,尤其是後門,左右各兩個人,手拿匕首緊緊盯著門前的石板小路。
別墅二樓一個房間內還有光亮,從窗戶透出來,照在院牆上,牆的上沿形成一條直線,直線上光芒點點,那是一些豎起的碎玻璃,以防別人徒手翻越。
領頭的青年沿院牆走了幾步,在一個地方站定,抬頭望上去,有兩株高大的桃樹貼著院牆向上生長著,露出茂密的樹梢,在夜sè下黑漆漆一片,他指著樹梢對身邊的兩個人說道:“你們躍上去,躲進樹冠,觀察一下動靜,如果沒有意外我們再進去。”
“頭,按照來時看到的地形圖,這邊院牆內是一個花壇,難不成還有埋伏,一起翻進去得了。”一位xing情略顯急躁的黑衣青年低聲說道:“然後撬開別墅大門,衝進去,這麼多人還怕什麼,看到誰亂刀砍死,豈不是乾淨快捷。”
“你懂什麼,來的時候老闆一再吩咐,祝子期不是盞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