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看法。”一位青年記者擠在最前面,直接向白一帆發問。
“我們是局外人,每一個藥店都有他們自己的秘密,我相信保和堂會拿出方案的。”白一帆說話沒有多少底氣,事實上他們知道保和堂根本無暇顧及這件事。
“我們也相信保和堂有辦法,關鍵要多久,病人可是不能等待的。”一位戴金絲眼鏡的年輕人擠到近前,微笑著發問。
“曹龍,你湊什麼熱鬧。”白一帆見出言責難的居然是一chun堂的少掌櫃,算起來是中醫界晚輩,有點惱火:“你也算是同行,這種話好像不該你說。”
“對不起,各位前輩。”曹龍向白一帆等人拱手施禮,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是代表楚天放楚醫師來向保和堂討個說法,楚醫師說了,面子事小,病人的xing命要緊,保和堂是否考慮把病人轉過去讓我們治療。”
“我們?你口口聲聲說我們,難道你投靠了共和堂。”白一帆譏笑地皺了皺眉。
“不是投靠,是合作,為了更好發揚中醫學。”曹龍似乎早有準備,對答如流,記者們在一旁耐心看著這一幕,不得不懷疑這些人是曹龍故意找來的。
曹龍和保和堂一向不和是眾所周知,他故意找茬也不奇怪,關鍵是保和堂有茬可找,白一帆只能在小事上做文章,冷冷說道:“曹龍,你說代表楚天放,有什麼證據。”
“有。”曹龍微微一笑。向身後招了招手,一位靦腆的姑娘走到近前,向白一帆等人拱了拱手:“楚青竹見過各位前輩。”
小姑娘臉sè坦誠,以前輩相稱,白一帆等中醫師立即啞口無言,這位姑娘的身手大家都見過,針灸麻醉出神入化,他是楚天放的堂妹,代表共和堂鐵定無疑,看來他們準備對保和堂下手了,保和堂如果拱手讓出病人就是低頭認輸。白一帆等人雖然知道楚天放的治療方法也不是很妥當,但人家已經取得一定效果是眾所周知的事實。
“楚姑娘,請到裡面談話如何。”白一帆對楚青竹客氣地笑了笑。楚青竹剛抬起腳,曹龍忽然拉了她一把,面對白一帆:“白前輩,我們只是來問一下保和堂是否已經治好了病人,沒有什麼好談的,讓那個保和堂的當家人出來說一句就行。”
這明顯是要讓保和堂在大庭廣眾出醜,白一帆對於曹龍的舉動不僅僅是不悅,現在有點厭惡,不理他的話,轉臉看著楚青竹:“楚姑娘,曹龍能代表你的意思嗎?”
“算是吧。”楚青竹長長的睫毛抖動了一下,看了曹龍一眼,小聲說著。馬長利等中醫師不由得暗暗搖頭,共和堂在建寧的基業如果交由這個小丫頭實在是難成大器,曹龍如此心胸狹窄,主持藥鋪恐怕不是什麼病人的福音。
“既然如此,我們請孫笑天經理給大家說一下。”白一帆向身邊的一位弟子示意,那位弟子立即走進保和堂,轉眼間孫笑天西裝革履地大步走進來,臉上帶著微笑,見到曹龍立即打了個哈哈:“曹兄弟,別來無恙。”
“你好。”曹龍勉強向孫笑天笑了笑。孫笑天瞄了一眼苗條的楚青竹,接著說道:“聽說曹龍現在在一位小姑娘手下修行,一chun堂真是越來越出息了。”
孫笑天出言就是譏諷,曹龍臉sè一紅,微微動怒,冷聲說道:“這點不勞孫經理關心,我們只想知道保和堂對幾位中毒之人治療的效果如何?”
“曹龍,你別不知道好歹。”孫笑天忽然臉sè一冷,大聲說道:“你的事不用我關心,我們的事要你cāo哪門子閒心,我們保和堂還把人領回來想辦法救治,你們一chun堂幹什麼去了,中醫會診都不見你們人影,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大呼小叫。”
孫笑天罵得義正詞嚴,讓曹龍臉sè青一陣白一陣,啞口無言,但是明眼之人還是看得出來,孫笑天在顧左右而言他,故意挑起矛盾掩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