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明天共和堂開業以後再宣佈結果,就說忽然出現意外情況,病情預後不好。”
“明白。”曹龍應了一聲。楚青竹忽然開口:“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你照做就行。”楚天放擺手打斷楚青竹的話。又問曹龍:“凌威有什麼舉動?”
“昨天從外面回來,陳雨軒和凌威全身溼漉漉的。”曹龍滿臉奇怪的神情:“下午兩個人在房間內研究了好久,開車去了一家做佛香的作坊,呆了幾個小時,晚上才回到保和堂,帶了很多香,聽說回到藥店就點起來,讓病人跪拜。”
“他們是不是瘋了?”楚天放也滿臉驚訝:“治病不成竟然燒香拜佛,豈不是笑話。”
“一點不可笑。”楚青竹輕聲說道:“剛才爺爺去打聽過了,保和堂關門幾天後,今天忽然開門迎客,據說坐堂問診的就是中毒很久的梅花姑娘。”
“什麼?”楚天放驚得一下子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大聲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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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許多被認為不可能的事經常發生,保和堂就是個最好的例子,在中醫界和一些醫藥機構都認為他們治不好幾位中毒的員工,聲名即將掃地的時候。一大早,忽然高調營業,太陽剛剛照在城市的上空,他們燃放了一串長長的鞭炮,噼裡啪啦引起許多人駐足觀看,一傳十十傳百,保和堂再次開門接納病人的訊息立即傳開來,新老病號一起湧入,還有許多記者,他們都是來看看保和堂是不是真的治好了幾位中毒的員工,畢竟他們和共和堂較勁的事已經引起轟動家喻戶曉。
不用詢問和採訪,結果也是一目瞭然,燃放鞭炮的是小虎,生龍活虎地奔跑著,絲毫沒有中毒的跡象,在大廳裡,梅花和尚心怡兩位姑娘打扮得文靜淡雅,正在滿臉微笑地替別人診脈和開單。還有幾位中毒的員工也在一旁忙碌著,有人問起中毒的事,他們只是微微一笑,淡淡說道:“沒什麼要緊,一點小事。”
二樓辦公室,陳雨軒,凌威,還有小雪在沙發上坐著,幾杯茶在茶几上發著淡淡幽香。凌威和陳雨軒低聲交談幾種病症的治療方法,小雪在一旁卻很不自然,拘束地說道:“凌大哥,我還是出去玩吧,我這人放縱慣了,在這裡我很不習慣。”
“稍安勿躁。”凌威向著小雪笑了笑:“這次也有你的功勞,要不是你提出建議,我們正不知道那種藥怎麼用,所以我們成功的喜悅你也有一份,中午請你吃大餐。”
“這還差不多。”聽到大餐,小雪安靜了一些,笑得有點調皮:“那些虛的感謝就不用了,還是物質享受實惠。”
“你還要什麼?和姐姐說。”陳雨軒看著小雪開心的微笑,似乎也回到無憂無慮的少女時光。
“一個數碼相機。”小雪豪不客氣的說著自己的願望:“不過我不會玩,一不小心就會被我搞壞。”
“我給你一個結實的。”陳雨軒笑了笑:“你買的一定是山寨貨,我有一個進口的,一萬多,放著也沒用,等會拿給你。”
“謝謝陳姐姐。”小雪甜甜地叫著,揮了揮手,凌威看著她細長的手指,眉頭微微動了動:“少用點力。”
凌威見過小雪的出手,兇猛狠辣,她所說的搞壞恐怕不是像陳雨軒理解的那樣,而是被那雙堅如鋼鐵般的手指捏壞。
凌威知道上午會有客人拜訪,但沒想到的是,第一批居然是白一帆帶著三位青年男女,認識,益仁堂的三位當家,單月亮,盧浩,嶽小藝。他立即客氣地讓幾個人坐下,華芳麻利地倒上茶水,然後退了出去。
凌威疑惑地看著白一帆,不用問,等著對方解釋。白一帆喝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凌醫師,這三位你們不陌生吧,建寧中醫界的後起之秀,今天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