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喜事,說出來讓我們分享一下。”
“保和堂生意興隆不是喜事嗎?”梅花咯咯嬌笑著:“師傅雖然外出,但是多了益仁堂幾位大醫師,我們的勢頭已經壓制住共和堂,不值得高興嗎?”
“你忘了凌威的吩咐吧,我們以病人為第一,沒有什麼誰壓制誰。”陳雨軒笑著在梅花腦袋上敲了一下:“快說,是不是和誰拍拖了。”
“師傅,你可別亂說。”梅花噘了噘嘴:’你是我們的掌櫃,你不找男朋友我們怎麼敢。”“去你的,什麼時候學會油嘴滑舌了。”陳雨軒掃視一眼大廳裡的其他人,然後把目光回到梅花臉上:“我一輩子不嫁人,難道你也不嫁。”
“我看你不是不嫁,是在等人吧。”梅花調皮地笑了笑,一臉促狹。
“等誰?”陳雨軒目光流轉:“今天你給我說清楚,不然我扣你工資。”
“這可是你讓我說的。”梅花晃了晃腦袋,忽然放低聲音,在陳雨軒耳邊一字一板地說道:“凌威師傅。”
“你個死丫頭,胡說八道。”陳雨軒水潤的臉頰上飛起一片紅霞,伸手去掐梅花的臉頰,梅花側身閃避,大廳里人不多,兩個人追逐著,留下一串笑聲。
隨著保和堂生意ri漸壯大,陳雨軒變得越來越矜持,今天難得像一位小姑娘一樣歡鬧,氣氛變得輕鬆無比。幾位病人坐在一邊也跟著露出會心的微笑。
一個健壯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西門利劍一身休閒服大踏步走了進來。陳雨軒立即停止對梅花的追逐,整理一下鬢角的秀髮,一本正經地站在西門利劍面前:“西門jing官,有事嗎?”
“我、、、、、、”西門利劍眼角瞄了一下站在一旁的梅花,yu言又止。
“不好意思,梅花這幾天沒空,許多病人要求她會診。”陳雨軒一副拒人與千里之外的樣子,讓西門利劍有點摸不著頭腦。
“師傅。”梅花拉了拉陳雨軒的胳膊,拉長聲音叫了一句,陳雨軒假裝沒有聽懂,板著臉一言不發。
“我是來和梅花告別的。”西門利劍似乎看出來陳雨軒是在開玩笑,不介意地笑了笑:“我要到雲夢山那邊走一趟,有點公事,要好幾天才回來。”
“雲夢山?”陳雨軒上的寒冰忽然瓦解冰消,換上關切:“凌威在哪兒,你過去看看他,我這幾天打電話他一直說很好,具體怎麼樣我們一點不知道。”
“我到那邊會聯絡他。”西門利劍笑著回答,又把目光轉向梅花,陳雨軒笑了起來:“去吧,不然梅花就要和我拼命了。”
“哪有啊。”梅花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
“你走還是不走?”陳雨軒給她下了命令:“要是不想走就幫助尚心怡診斷幾位病人,等會和我一起出一次診。”
“我走就是了。”梅花顧不上害羞,脫下工作服,露出一身水紅衣衫,拉著西門利劍一溜煙向門外跑去,大廳裡響起一陣曖昧的笑聲。
東郊的一處小山頭上,遍佈著一些蒼勁的古樹,雖然腳下落葉很厚,蓋住了一條條小道。但樹梢依舊濃蔭密佈,四周顯得有點yin暗,不是個旅遊的好地方,但卻很適合約會,這是西門利劍好不容易選擇的一個地方,陽光透過厚厚的樹冠,微弱地灑在腳下,淡淡金黃讓四周變得有點夢幻。
“你還挺會挑地方。”梅花輕輕挽著西門利劍寬闊的手掌,笑著說道:‘你是不經常帶女孩子到這裡約會?“
“我來過四次,都是和你。”西門利劍溫和地笑著:“我也是打聽了一位同學才知道的,附近大學的學生經常到這裡,今天不是節假ri,就我們兩,多清淨。”
“我看你是處心積慮。”梅花站在一跨大石頭旁邊,遊目四顧,噘著嘴說道:’這裡四處都有大樹擋著,每次來都是我們兩,你是不是有什麼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