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微笑:“這些事我們不用管,只要不用針法害人就行。我們樂得清閒。”
“但願如此。”耿老爺子略顯感慨,語氣中充滿故事。緩緩轉過身走出小院,兩個人進行著他們恆久不變的散步。
凌威的動作緩緩停下來,望著兩位老人的身影微微發呆,老人剛才的議論他隱約聽見一些,不過只是片段,雲丫頭,楚家,保和堂,還有他凌威。顯而易見和自己有關,但具體什麼關係說不清楚。兩位老人是奇人,奇人做事難免奇怪。凌威不想追根問底,耿老爺子也不會回答。所以老人在保和堂有著特殊的地位,表面只是熬藥的工人,實際上在保和堂沒有人敢輕視他,因為保和堂的老闆陳雨軒見到兩位老人都是畢恭畢敬。
用乾毛巾擦了一下汗水,凌威腳步輕快地到洗澡間沖洗一下,回到房間隨便換身衣服,剛要出門,眼睛瞄到一張自己昨晚胡亂畫的紙張,上面是一些奇怪的圖案,似乎有什麼呼之yu出,忍不住停下腳步,仔細看起來。那是一張人體穴點陣圖,後背上點了八個點,是童婉茹傳授的針法,也是天醫一脈留下的唯一東西。可喜研究了兩天依然一無所獲。那些點不是經脈上的穴位,也不是經外奇穴,看起來毫無用途,要不是那天童婉茹用這種針法令他起死回生,打死他也不會相信這會是一種神奇的針灸方案。
篤篤篤,手指敲打門框的聲音,凌威轉過身,看到陳雨軒笑微微的臉頰:“怎麼,凌大醫師還在研究醫術,你可又是幾天沒出門,建寧許多成功人士都想見你,一點面子也不給。”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善於交際,他們有病儘可到前面找醫生。”凌威把手中紙張放下,微微苦笑。
“你現在是神醫,我們保和堂的招牌,他們當然找你。”陳雨軒輕聲笑起來,充滿喜悅:“還有人找關係開後門要見你,現在讓你坐堂,我們門前的隊伍要排上幾條街。”
“哪有什麼神醫,要是所有病人都找我,我自己先累死了。”凌威笑著說道:“把疑難病轉交給我,我們再和前面的醫師一起研究,這樣保和堂的根基越來越深。”
“保和堂有你真是幸運。”陳雨軒眼中閃過一絲柔情,不過只是一閃而過,幾天前葉小曼的出現成了她的噩夢,希望破滅得有點喪氣,但是,回到保和堂好幾天葉小曼竟然一點訊息也沒有,凌威也呆在房間裡沒有出去,那天的事似乎是個幻覺。她心中的希望又有點死灰復燃,伸手整理一下凌威的衣領:“你看你,也不知道收拾一下,今天可是個重要的ri子。”
“什麼ri子?”凌威思索了一下,還是想不出來,等待陳雨軒提醒。
“為了崔溪鎮瘟疫的事,董建業他們都回來了,這次瘟疫治療引起全國重視,市zhèng fu特意為你們召開歡慶會,厲副市長親自主持,剛才還打電話來問你準備好了沒有。”
“我都忘記了。”凌威抬手摸了摸下巴:“陳老闆,要不你替我去,反正這次功勞屬於保和堂。”
“不行,你快點跟我走,先吃點東西,買身衣服裝扮一下,你可是代表共和堂的形象。”
“形象代言,給我什麼好處。”凌威開了句玩笑。
“你要什麼,我有的都可以給。”陳宇軒一語雙關,故意挺了一下聳立的胸脯,單薄的衣衫下,兩個小兔子呼之yu出。。凌威急忙換了個話題:“我先看看韓震天,回來幾天一次沒瞧過,我自己都覺得沒心沒肺。”
“他沒事,只是身體終究難以康復。”陳雨軒柳眉蹙了蹙,醫術不斷進步,疾病同樣層出不窮,有了神奇的大周天針法治病,偏偏出了韓震天這個因為大周天針法而殘廢的病例,想起來有點啼笑皆非。
韓震天一直沒有離開保和堂,在隔壁院子裡。凌威出門拐個彎上樓就到了。韓震天正半坐在床上,一位長辮子大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