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被隔離;徹底斷絕了生意上的許多事;當然也無暇顧及葉小曼的生意;不過他前一天宴請賓客為葉小曼助威的效果依然在;葉小曼乘熱打鐵;短短半天時間就完成了對現有銘宇集團的收購;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像以前一樣坐在辦公室裡運籌帷幄。
“終於要大功告成了。”程怡然在一旁長長出一口氣;把一份檔案扔到旁邊:’眼下的事情結束;我要好好遊玩幾天。”
“是不是和那個鍾玉良?”葉小曼端起茶杯靠近嘴邊;沒有喝;笑著瞥了瞥程怡然。
“是的;他約我去登泰山。”程怡然倒也不避諱;這幾天和鍾玉良走得很近;原來兩個人是對頭;磕磕絆絆;自從鍾玉良在崔溪鎮外舍命救了她和葉小曼;程怡然忽然覺得鍾玉良不那麼討厭了;雖然不是什麼有錢人富家公子;在一起卻很踏實。
“去;我給你放長假;盡情快活。”葉小曼看著這個親如姐妹的姑娘;心中感到一陣寬慰;已經老大不小了;整天忙著事業;耽誤了個人的事;有了心儀的人值得高興。
“你自己的事怎麼樣了?”程怡然關心地看著葉小曼;原本葉小曼和凌威已經準備成親;一耽誤就是一年;不知會不會再有變故。
“備車;我現在就去保和堂。”葉小曼忽然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衫;jing神抖擻。
“幹什麼?”程怡然一邊陪著葉小曼向外走一邊問。
“商量我們的婚事;我不想再拖了;立即舉辦一場大型婚禮。”葉小曼說得很堅決:”我要先把自己嫁出去。”
“你早就應該這樣做了。”程怡然高興地拍了拍手:“抓住凌威就是抓住了你的幸福。(。)”
“死丫頭,好像我要嫁不出去似的,非要死皮賴臉嫁給凌威。”葉小曼淡淡笑著,白了程怡然一眼。
“你就別不好意思了,想娶你的人多如牛毛,但像凌威這樣優秀的可只有一個。”程怡然咯咯嬌笑著:‘錯過這個村可就沒了這個店了。”
葉小曼居住的地方離保和堂並不遠,十幾分就到了,進入大廳,葉小曼感覺氣氛有點不對,看病的人雖然依舊來來往往,員工的臉sè卻有點沉重。
“請問,凌威醫師在嗎?”葉小曼小心詢問一位抓藥的夥計,她態度和氣很多,絲毫沒有總裁的傲氣。如果說凌威是保和堂的二老闆,那麼她嫁過來可就是保和堂的媳婦,對員工自然要客氣點。
“不在。”員工冷冷回答一句,差點把葉小曼噎著,她的臉sè也冷了下來:‘那麼陳老闆在嗎?“
“樓上。“那位員工回答依然很淡。葉小曼轉身向樓上走去,心中暗暗嘀咕,要是自己做老闆一定把這位工人開除了。必須向陳雨軒反映一下。
見到陳雨軒,葉小曼對那位員工的不滿忽然消失了,也可以說是無暇顧及,只見陳雨軒焦急地在房間內走來走去,滿臉不安。葉小曼低聲打了個招呼:“陳老闆,凌威在嗎?”
“他出事了。”陳雨軒短短几個字讓葉小曼差點跳起來,一把抓住陳雨軒的手:“你快告訴我,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陳雨軒快速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葉小曼的臉sè變得越來越難看,喃喃自語:“這是衝著我來的,是我害了凌威。”
“小姐,別這樣,凌威的情況還沒有確定,我們再想想辦法。”程怡然晃了晃面如死灰的葉小曼,她從來沒有見過葉小曼如此失魂落魄,就是銘宇集團被葉小凡奪走的時候也沒有如此惶恐。可見,這次對手真的抓住了葉小曼的軟肋,那就是凌威。
“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只能等,西門利劍和原田雅蘭處理不了的事,沒有人可以處理。”葉小曼雖然心神惶惑,判斷卻非常準確。這時候讓你媽和努力都是徒勞,只有等帶訊息。
夜幕漸漸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