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很清楚:“三天後這裡開業,隨時歡迎你們這樣身份的人。”
“三天?病情豈不是加重,你負擔得起責任嗎。”胖子很會說話:“救病如救火,這樣違背醫生的職業道德。”
“你只是感受風寒,激發了十幾年前的病根,不要緊。”凌威淡淡微笑著。身穿制服的人在一旁大聲吼道:“你倒底看不看,不就是一兩分鐘嗎。”
“不是時間問題,這是規矩。”凌威語氣平靜:“如果破例,有錢人都蜂擁而來,我們的義診還有什麼意義。”
“今天我就要破這個規矩,不看病就不行。”穿制服的人開始惱怒,凌威不替胖子把脈就像用巴掌扇他的耳光,態度強橫起來。
“我說不行就不行。”凌威針鋒相對地看著他:“你們快點讓開,不要耽誤我們義診。不然以後來我也不會替你們診病。”
“以後我們也不稀罕,今天一定要診脈。”穿制服的人抬手拍了一下桌子,氣瘋變得劍拔弩張。吳茵急忙上前打圓場:“不好意思,要不,明天你們來。”
還沒有等到穿制服的回答,凌威就一口回絕:“明天也不行。”
“你、、、、、、、”穿制服的有點黔驢技窮,伸手掏出手機,準備招呼人手。胖子忽然按住他的手:“算了,我們走。”
說完,胖子面對凌威,笑了笑:“小夥子,好樣的,堅持原則。”
說完場面話,兩個人有點狼狽地離開人群,鑽進路邊的轎車,穿制服的不服氣地嚷道:“鎮長,就應該給點顏sè給那小子看看。”
“我也想啊,可是我們還要來求人家。”鎮長苦笑了一下:“那小子沒有把脈就看出我的暗疾,還是十幾年前留下的,確實了不起,這樣的人不是我們能夠得罪的,憑他的醫術在全國橫行,還怕結識不上權貴嗎。”
穿制服的人不再說話,用力踩了一下油門,轎車沿著街道向前飛馳。
吳家中藥堂門前再次恢復平靜,診病在繼續著。宋義和等人在一旁一邊觀看一邊聽了幾個小時,腿腳站得有點麻木,馬醫師拉了一下宋義和,帶著一群人退出人群站到一旁。
“宋師兄,我們就這樣看著他們在這裡義診嗎,這樣三天以後,吳家開業,我們的生意就不多了。”旁邊一位個子矮矮的中年人小聲提醒,他叫宋儀秋,是楚家的弟子。
“不這樣還能怎麼辦?”宋義和有點束手無策,他們總不能公然攪局,那些病患就能用磚頭把他們砸死。
“我看給點難處給他們。”宋儀秋yinyin笑了笑:“不瞞你說我在楚雲那裡學點大周天針法,只是皮毛,但製造點難題不成問題。
“怎麼製造?”宋義和很感興趣,他知道宋儀秋確實學過一兩天,掌握一些皮毛,不能治病,創造疾病卻是可以的。
“我自有辦法。”宋儀秋招了招手,讓旁邊一位中年人過來,嘀咕幾句,然後取出一根鋼針,計算一下時間,緩緩扎進那個人那個中年人的腰間,然後用衣服蓋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夏全來。去,忍著點,回去自然有賞。”
“這樣不會出事?”馬醫師有點擔心,畢竟有違醫生的道德。
“不會,等一會把針拿下來就是了。”宋儀秋笑了笑,帶著一夥人再次擠進人群。
“您老沒什麼大毛病,不用吃藥,熬點葛根水解毒保肝,不要再喝酒了。”凌威看著眼前乾瘦的老人大聲囑咐。
“耿老頭是個酒鬼,讓他少喝,還不如用毒藥毒死他。”人群中有人大聲調笑。
瘦老頭轉臉瞪眼,呵呵笑著:“哪個王八蛋說我壞話,站出來。”
“您快點回去喝兩杯,瞧什麼病,兩杯下肚,百病全消。”有人繼續笑嚷著。
“還真的想喝酒了。”老人唸叨著離開凌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