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同姐妹’嗎?”
楚春月被楚秋月說的啞口無言,半響才支吾道:“我說的情同姐妹,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我說的,我精神上的嘛,不一定要真的,呃,像你說的那樣,什麼都分她一半,還幫她做事……”
“那小竹會需要嗎?”楚秋月提醒道,“頂著姐妹的稱呼做下人做的事情,我想,任何人都不會高興吧?反而還會更加的埋怨,甚至是恨。她會認為,你是故意羞辱她的。”
楚春月沒想到這一層,又是一愣。
然後她道:“那也是她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楚秋月還想說什麼,忽然就見江倩倩和楚連平正緩緩往這邊走來,於是趕緊對楚春月道:“小竹的事情就算了,阿姐你也不是故意的吧?沒事兒了。你看,爹孃快來了,你還光腳站在這兒,像什麼樣?快上去,我幫你掩護著。”
當然,事實上楚秋月主要是怕江倩倩和楚連平看到自己一向守規矩的女兒忽然變成這樣,受到驚嚇。
楚春月慌慌張張的跳上床,又擺出黛玉的姿勢。
楚秋月心下覺得好笑,江倩倩和楚連平已經到了門口,門是虛掩著的,有一條縫,所以剛剛楚秋月才能看到兩人過來。
江倩倩沒敲門,只輕聲問:“我們可以進來嗎?”
“嗯。”楚春月有些緊張,連忙應了聲。
江倩倩和楚連平兩人進來,見楚春月果然已經恢復,只是臉色不大好而已,於是放下心來。江倩倩坐到楚春月床邊,把楚春月耳邊的頭髮往後撥了撥:“春月,你感覺怎樣?”
“我沒事了。”楚春月笑著搖了搖頭,語調稍微有些僵硬,大概是因為做戲有些緊張。但江倩倩只當還是因為落水的原因,並沒有在意。
江倩倩又問了幾句,確定她沒事之後,才拉著楚秋月一起走了。楚秋月臨走時不停的對楚春月使眼色,意思是讓她千萬稍安勿躁,別再做出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了。楚春月也不知道懂沒懂,只衝著她“神秘莫測”的微笑,估計自我感覺良好。
楚秋月無可奈何,只能希望楚春月先要消化一下來這裡的知識,沒心情鬧騰。
按說吧,除NC自然不該手軟,可是楚春月可是自己的姐姐,如果她被“除掉”,那江倩倩豈不是要傷心死?而且楚春月也不算完全腦殘吧,最多和蔣小強一樣,有些小說中毒,而且比蔣小強好多了,至少懂得一些道理。
楚秋月這個夜晚過的心神不寧,只能自我安慰著,想楚春月應該還有的治,才慢慢入睡。
第二天清早,楚秋月不像以往一樣賴床,而是在小綠叫自己起來之前就先起床了,喚來小綠,讓她幫自己梳妝一番,就趕往楚春月的房間。
楚春月還在睡覺,小竹正候在門口,額頭上抹了傷藥,包了一圈白色的紗布。
楚秋月想了想,把小綠支開,自個兒喚了小竹過來,對她道:“昨天阿姐失常的事情,你沒亂嚼舌根吧?”
“沒。”小竹使命搖頭。
楚秋月點點頭:“嗯,我猜你也不會亂說——額頭上的傷口,好些了吧?”
“沒大礙。”小竹回答。
“那就好。一會兒到了大廳吃朝食的時候,娘肯定會詢問,你就回答說是自個兒不小心摔著了便是。”楚秋月道,“曉得了嗎?”
“奴婢曉得。”小竹低頭道。
楚秋月轉身進了門,小竹在外頭髮愣。
大小姐很奇怪是沒錯,可是二小姐似乎也變了一點。她以前可不懂這恩威並施的一套,對待下人也和善,雖說她現在對自己也是和顏悅色的,但是語氣神態間似乎多了一份隱隱的壓迫,氣場全開,真真古怪。
不過,二小姐畢竟也長大了,之前自己和她接觸不多,所以沒察覺這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