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尤其是你又那麼聰明。”
唐寧抬起頭,臉上還掛著眼淚:“真的嗎?我真的聰明嗎?”朱莎不禁為她的孩子氣感到好笑,她點點頭說:“真的,真得不能再真了,十足真金。”不知不覺間,她就用上了當初張蕊安慰她的話。
唐寧信服地點點頭,跟著朱莎往教室走。經過這一次,兩人又成了親密的好友。
這學期增加了幾個外教,大家的注意力似乎都被外教吸引過去了,上課積極回答問題,下課爭相和他們說話,一時鶯聲嚦嚦,說的都是鳥語。朱莎看著大夥一臉興奮的模樣也不去湊那個熱鬧,自己揹著書包戴著耳機繼續聽她的EASY FM ,回到小花園裡還一個人哼哼唱唱。
開學後不久,老卞和朱莎又打過幾次交道,慢慢地熟起來,有次還順便幫她介紹了一個替人寫論文的工作。這個工作所得不菲,朱莎只花了一個星期就掙了三百塊,她按地下中介市場不成文的規矩在收到報酬後給老卞送去了20%的中介費,老卞不收,看到朱莎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就說:“你不要把界限劃得那麼清好不好?就當我是你一個哥們兒不行嗎?朋友之間還講什麼客氣?”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22章 原來錢還可以這麼掙(2)
朱莎心說就是把你當朋友才不肯佔你便宜,不過既然老卞這麼說,她也就不再堅持,大約男生眼中的友誼和女生眼中的友誼不是同一個概念。她訕訕地把錢收回去,從此再不提給錢的事。
老卞活動能力超強,也不知道他家裡是做什麼的,怎麼生出他這麼一個人物來,在校園裡混得簡直如魚得水,掙錢就像吃大白菜一樣容易。他們宿舍在他的帶領下簡直可以說是富得流油。朱莎她們在旁邊看得眼熱不已。
剛開始的時候,老卞他們幾個到了週末就到校門旁邊支一個攤,在兩棵樹之間拉一橫幅,上面寫著“F 大家教聯絡處”,專門給大學生聯絡家教,好的他們自己留下幹,差的就賣給別人,他們掙中介費,後來老卞嫌這樣來錢太慢,就鼓動宿舍裡幾個人和他一起合夥去放電影。
宿舍裡幾個哥們兒被他薰陶得一個個眼高手低的,等閒的掙個五十、一百的都入不了他們的眼了,老卞的提議讓他們一拍即合。幾個人到離學校不遠的一個地方租了一個能坐三百人的小禮堂,然後湊錢買了塊大白布,又到舊貨市場淘了臺二手VCD 機和一個投影儀,到了週末去音像店租幾張熱門片子,回學校貼上海報就開始賣票。一個草臺班子電影院就這樣開張了。
朱莎看他們折騰得很起勁,不知他們能掙多少錢。後來有一次老卞他們實在忙不過來了,請了朱莎臨時幫他們賣票,朱莎一個晚上賣出去兩百多張票,數數當天的流水都有六百多塊了,她驚得瞠目結舌。聯想到他們平時還搞點周星馳專場、李連杰專場、成龍專場什麼的通宵電影,票價比兩場聯放要貴兩塊錢,一個晚上下來,光毛利就得有上千塊,這比朱莎她們細水長流地做家教掙錢多了,怪不得他們樂不思蜀,提起做家教都是一臉“小兒科”的表情呢。朱莎算是受到震撼教育了,原來錢還可以這麼掙。
後來朱莎又給他們幫忙賣了幾次票,每次賣完票,老卞不管當天流水有多少,都給她一百塊錢做勞務費。朱莎收得有點膽戰心驚,覺得這錢來得有點太快,老卞他們不在乎地說:“收下吧,也就我們哥兒幾個一頓酒的錢。”
朱莎心裡說,你們這一頓酒喝得也太多了,風聞前一陣校園裡有個男生半夜喝多了在廁所裡猝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她問老卞是不是有這樣的事。
老卞說:“那是那哥們兒傻,半夜喝多了想吐,想吐你就找一臉盆對著吐不就完了嗎?丫非得上廁所去吐,吐完走了幾步沒站穩,一下磕到窗臺上,把太陽穴給磕破了,又沒人發現,就這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