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網都知道青溪鎮某地有煙花秀了,網上一片哀嚎。
唯獨跟著凌望星到青溪鎮周邊的夏知竹還不知道,凌望星讓他上車時,他都不知道房車要開走。
看到房車開動,車窗外攝像師一臉懵的臉,夏知竹也有點茫然,凌望星目視前方:“帶你去個地方。”
夏知竹慢半拍地應了一聲,他不知道凌望星要帶他去哪兒,還不帶攝像師,但現在已經坐上車了,也不可能有後悔的餘地。
車子一點點駛離拍攝的地方,凌望星一邊看著導航一邊朝著目標前去,房車裡什麼東西都有,他中午還打包了食物放進來,吃飯問題也不用擔心。
夏知竹看著車子最後都開出青溪鎮了,還是忍不住道:“前輩,我們要去哪裡啊?”
此時沒有攝像機,房車上只有他們兩個人,私底下和凌望星相處,夏知竹不可能再像節目裡那樣表現親密,一直拿捏著該有的分寸。
但他也不像之前那麼不自在了,第一次在會議室見到凌望星時,他只覺得兩人之間像隔著一條銀河那麼遙遠。
但是這幾天節目錄制下來,好像稍微熟悉了一點,凌望星私底下也沒有他想象的那麼高不可攀,就像他還會發訊息跟自己聊天一樣。
可即便如此,夏知竹仍然對凌望星的行為摸不著頭腦,他看了眼房車,靈光一閃:“所以,這是前輩的願望嗎?”
節目組的房車只給他們當洗手間用,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開走,肯定也是經過了同意的吧?
凌望星從後視鏡看他一眼,點頭:“嗯,快到了。”
難怪凌望星會特地問他一句,說他想許的願望和節目沒有關係。
房車停下,現在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凌望星把車停在一片空地上,要下車時從行李箱裡找出兩頂未拆封的帽子和口罩,一頂戴在了他頭上。
夏知竹在第一期節目的時候也戴過凌望星的帽子,帽子戴在他腦袋上,他臉上還有點懵,凌望星也拆開另一頂戴上了,一款是黑色,他腦袋上的是白色,都是同一個品牌,帽子上有相同的logo。
……好像情侶帽啊。
打住!不要胡思亂想!
夏知竹趕緊止住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念頭,或許是受節目的影響,他才會冒出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在節目裡想想就算了,現在沒有攝像機,他應該主動保持好距離。
他剛這樣想著,凌望星把未拆封的口罩遞到他面前:“戴上再出去。”
夏知竹連忙接過,把口罩戴上,凌望星同樣也戴上了口罩,頂流明星就是很有自覺,去人稍微多一點的地方都要全副武裝。
夏知竹這個時候還沒反應過來他們要去的地方可能人有點多,房車停的略偏僻,他跟著凌望星下車往前走。
這裡是青溪鎮附近的一個城市,開發的非常好,和作為文明古鎮保留著原始韻味的青溪鎮又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風貌。
這裡大概是城市的周邊,夏知
竹遠遠就看見人頭攢動,數不清的人聚在超大的廣場上,廣場中間還有噴泉,不遠處的led大螢幕上正顯示著時間,距離八點還有兩分鐘。
夏知竹看到這麼多人,也猜到這裡大概是有什麼活動了,他們沒有往裡面擠隨便找了個位置,轉頭一看,還有源源不斷的人從不同的地方趕來。
夏知竹跟在凌望星身邊:“這裡是不是有什麼活動啊?”
煙花秀還沒開始,但人太多,無數的聲音重合在一起聽起來都是嗡嗡的,凌望星微微低頭:“什麼?”
“這裡是不是!有什麼活動?”夏知竹不得不湊近一點,手指不自覺地攀上凌望星的手臂,靠近他的耳畔,他剛說完,大屏上的倒計時突然變成了十。
他不由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