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孔,拿捏著嗓子,學著童稚之音唱道:“不開不開我不開,媽媽沒回開,誰來也不開!”
“哈秋!”趙某人歪過頭去打了個噴嚏,“兇相畢露”地轉過頭,色迷迷叫道:“小兔子大膽犯上,大灰狼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年映曦輕蔑地一笑,挑了挑眉,不屑道:“你以為我是廈門大學畢業,簡稱嚇大的嗎?”
“好個伶牙俐齒的小妞,接招!”趙坤徹底被她“激怒”了,借題發揮,獰笑著合身撲了上去。
年映曦下意識地扯著他的衣領,反手一帶。兩人就糾纏作一處,打打鬧鬧從草坡上滾了下來。就跟所有惡俗的偶像劇一樣,趙坤仗著身形的優勢,終於把年美眉“推倒”在草皮上。身下的人兒幽香陣陣,嬌軀彈性十足,眉似新月,眸若點漆,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欲語還休,彷彿藏著無數的小秘密等著自己去開發似的。半張的嬌唇邊沾著幾顆草根,微微露出裡面的編貝玉齒,猶抱琵琶半遮面,最美便是朦朧時。
趙坤的目光愈發的迷醉,心底只有一個聲音在催促著:“吻下去,吻她!”
看著那張越靠越近的可惡大嘴,濃重的男人味撲鼻而來。年美眉整個人都懵了,微微顫抖著,緊張得像一隻寒風中的雞仔。芳心裡一陣糾結,對於這個處處“欺負”的大男孩實在是恨不起來,反而隱隱期盼著進一步的接觸。認識也不過一天,就要把初吻獻給他嗎?她也被自己的“大膽”嚇了一跳,難道自己是一個“**”的女人?
眼看就要被狼吻偷襲,草叢裡一個超大的嗓門不合時宜的叫了出來:“哎喲!!!”
年美眉嚇得一個激靈,下意識地雙膝曲起,把趙某人狠狠頂了出去。一股排山倒海的大力襲來,趙坤慘叫了一聲,騰雲駕霧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草皮上。幸虧身下的草地十分鬆軟,又是**先著地,要不就這麼一下,足夠他躺上十天半個月的了。
只見一個膀大腰圓的健婦揹著揹簍,身前像樹袋熊般掛著個孩子,一張大臉就跟喝醉了似的佈滿酡紅,從草叢裡鑽了出來,一把拉起狼狽不堪的趙坤,賠笑道:“大兄弟,你別介意,我是來打豬草的,不是故意看你跟媳婦親熱的。”
年美眉手忙腳亂理了下凌亂的衣衫,忙不迭跑上來,螓首搖得跟巴郎鼓似的,強辨道:“大姐,我們剛才是在鬧著玩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婦人道:“都嘴兒對嘴兒了,還沒咋樣?”
被外人撞破“姦情”,年映曦玉面似血,羞憤難當,轉頭瞅見一臉沒事人似的趙黑子,滿腔的怒火陡然衝著他爆發了。小拳頭捏得跟鼓槌似的,“咚咚”砸著他的肩膀:“你也不幫著解釋解釋,你是死人啊?”
婦人會心一笑,衝趙坤露出一個“我是過來人”的眼神。趙坤享受著免費的“按摩“,痛並快樂著,暗恨這個“打豬草”的壞了自己的好事。覷見她鼓囊囊的胸前用布條綁著個虎頭虎腦的孩子,看樣子也就五六個月的大小,一雙烏溜溜好奇地打量著自己。趙坤乾咳了兩聲,立刻轉移話題道:“大姐,你兒子生得真好看啊!”
“啥?我這個是閨女啊!”
年美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壓低聲音,慶災樂禍地在他耳邊道:“看你一天到晚胡咧咧……”
“不是,我是說你的女公子。”趙坤也真能瞎掰的,竟然他給圓了回來。
“可不敢亂說,俺們家的就是些狗娃子。”婦人憨厚地笑了笑。
見她為人和善,趙坤心中一動,問道:“大姐,我們是城市來的,想請問一下潘文麗家怎麼走?”
“潘老六的閨女早就死了,你們找她做什麼?”婦人撇了撇嘴,警惕地問道。
“其實我們是來找潘老六的。”年美眉順著她的話頭接道。
“哦,來找潘大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