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盜竊的行為,是要報官抓進去審問的。”
“你這死蹄子,老孃進自己家還是犯法的了?”楊氏罵道。
“娘可看清楚了,這字據上,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這間屋子是我們夫妻倆的,和娘沒關係。”賀瀾說的心平氣和,不像楊氏已經臉紅脖子粗了。
楊氏心裡想起許老四的話,不由的也膽怯了,可霖子怎麼都是自己的兒子,總不能真的將親孃告進官府吧。
她道:“這屋子就是分了,也是分給我兒子,霖子,你瞧瞧你這黑心媳婦,是要將娘告進官府吶!”
雲煥平淡的看著楊氏,“娘,你做的這事確實是過了,你進我們屋,我們又不是不讓進,可砸縮排屋,可不是好的行徑。”
楊氏拉著張臉,一聽自己兒子這話不明不白的,她插著腰,提高了調:“那你們這是要幹嘛!這屋我就是進了,行!你們要將親孃告進官府,那就走,我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臉!反正我這張老臉也不要了!”
說著一把拉住賀瀾的胳膊腕,就往出走。
“誒,老婆子,你給我回來!這是鬧的什麼事,家裡的破事,是不是非要讓全村子看了笑話才是!三娘,這事是你娘不對,可總歸是長輩,你也不能這樣子,難不成你真的要將你娘告上去!”
許父站在門口將兩人喊住,呵斥道。
“公爹,我也是講理的,只是我屋子裡不見了二十文錢,還有那鎖子錢,這些損失誰來賠,我和二霖掙錢餬口也不容易,那二十文錢可是我們兩個月的餬口錢。這突然就沒了,讓我們怎麼活。”反正屋子楊氏是進了,鎖子也砸了,不給她點苦頭吃,她是不會長記性的,她睜著眼睛說瞎話。
雲煥聽著賀瀾說完這一番話,嘴角抽了抽,這妮子,真是……,他隨著張口幫襯著說:“爹。娘。我與三娘日日出去做生意。不就是為了將日子過好點,娘倒好,一下就拿了我們幾個月的錢,我看是要將我們夫妻倆逼上絕路了。”
這話一出。許父臉色立即變了,“死老婆子,你咋能拿霖子他們的錢,不知道兒子不容易啊,你這死老婆子,還不趕緊將錢掏出來,算上鎖子,給霖子他們三十文。”
果真還是許父明些事理,賀瀾瞅了眼雲煥。眼睛絲絲泛著笑意。
“放屁!他們屋裡我半個子都沒瞧見,哪有二十文錢,你這個賤蹄子,你給我將話說清楚了,哪有二十文!” ;楊氏氣得唾沫星子亂灑。上前就要打賀瀾。
“娘,那二十文錢我是知道的,難不成我還能說瞎話?”雲煥擋在賀瀾身前,攔下了楊氏。
張氏在屋裡聽得有些不真切,便拉門而出:“呀,大哥大嫂,大半夜的吵什麼呢,咦,霖子三娘也在吶。”
楊氏瞪了眼張氏:“你出來幹啥,我們家的事情和你有啥關係!滾回你的灶房去。”
許父被楊氏氣得頭皮發麻,他使勁將楊氏拉回來:“老婆子,咋和弟媳婦說話呢!弟媳婦,這婆娘發瘋了,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沒啥大事,吵找你們了吧,快回去睡罷。”
“誒,你等等!”楊氏突然想起是與張氏一起的,“霖子他們屋裡是不是半個子都沒有,你說說!我能從哪拿那二十文錢!”
張氏縮了縮脖子,“嫂,我可啥也不知道,沒我啥事,我回去了啊。”
張氏才不會傻到讓楊氏當槍使。
果真張氏這話一開,楊氏立馬將話鋒指向張氏:“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偷拿了二十文錢,還不趕緊交出了來。”頓了頓,“老頭子,進屋的可不是我一人,還是弟媳婦呢,我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