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
盻珞猛地跳起來,指著血河仙尊呵斥道:“你敢打師父,你不是好人。活該被囚禁起來。”
血河仙尊冷冷的掃了盻珞一眼,‘嗤嗤’笑道:“我不是好人?小丫頭,我如果不是好人,我怎可能帶著最心腹的門人、下屬來這個破爛地方,和那些圖謀不軌大逆之人血戰一場,讓自己淪落到如此地步?”
“不僅是我的門人、下屬,我唯一的愛子都為了這件事情在我面前被打得魂飛魄散,我僥倖逃得一命,但是也只留下了一縷殘魂被禁錮在這裡無數年。我如果不是好人,我大可留在仙庭享受無邊清淨逍遙,何苦害死我唯一的愛子、九個愛徒和數十個跟隨我出生入死的心腹?”
盻珞結舌無法回應血河仙尊,她年紀幼小,對血河仙尊過去的事情又不瞭解,根本無法反駁血河仙尊的話。她唧唧嗚嗚了半天,這才蠻橫不講理的哼了一聲:“反正,打傷師父就是壞人。”
血河仙尊狂笑了一聲,他輕輕的搖了搖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好人壞人,是這麼容易分辨的麼?嘿嘿,小丫頭子不懂事,倒也難怪,可惜我一縷殘魂,窮得比叫花子還要窮三分,也沒什麼好處給你這丫頭了。”
嘆息了一聲,血河仙尊看向了正緩緩爬起的殷血歌:“小子,你是日行之軀,很好。”
殷血歌拍打著自己身上急速脫落的死皮,警惕的看著血河仙尊冷聲喝道:“我是日行之軀又如何?前輩不由分說的下手,到底是什麼緣故?”
血河仙尊‘嗤嗤’一笑,他得意洋洋的昂起了頭:“看來我這次的運道不錯。日行之軀,當年卻是我都沒有這等造化,哈哈哈,那些佛門禿子、道門偽君子和我廝殺時,打得我好不狼狽?”
雙眸中的血光更盛,血河仙尊凝視著殷血歌沉聲喝道:“可否願意繼承我血河真解?成為我隔代門人?我會盡我一切所能,指點你去尋找當年我在仙界留下的各處洞府,裡面有鴻蒙聖果,可讓你成長為聖品靈根,讓你一日千里,區區數百年就成就大羅道果。”
青丘炎在一旁聽得心臟一陣陣的抽搐,饒是他見多識廣,青丘一族也是仙界頂尖的強盛世家,但是血河仙尊的話依舊讓他神魂飛揚,差點沒暈了過去。數百年而成大羅道果,如果不是血河仙尊自己有那例子擺在前面,誰個會相信他的話?
殷血歌只感覺一股難以形容的危機就在眼前,他凝視著血河仙尊冷聲道:“那麼我要做什麼?”
血河仙尊‘嗤嗤’的笑了起來,他輕聲笑道:“等你大獲全功了,去調查那北極太真妙法弘煊仙帝的底細,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人,關於這些,我稍後自有吩咐。”
青丘炎聽得渾身毛骨悚然,調查仙庭僅有的五方四御九大仙帝之一北極仙帝?且不說北極仙帝自身的修為如何,單純他背後的雄厚靠山。身邊的無窮仙人,麾下的無量仙兵仙將,歸附在他座下的數以百萬計的仙界大小仙門和世家,誰敢這麼做,那真正是自尋死路。
“不可,萬萬不可。”青丘炎對殷血歌極有好感,而且他還欠了殷血歌的救命之恩,他顧不得血河仙尊的存在,當即就大叫了起來:“這種事情如何做得?不要說血歌道友一人,就算是整個血曌仙朝都填不滿這個大窟窿。這是自尋死路。這絕對是……”
血河仙尊冷哼一聲,他手指一點,青丘炎和盻珞就同時昏厥了過去。
殷血歌只覺身體一緊,四周一股無形暗勁襲來。將他拖到了那個血色符籙組成的囚籠前。
就聽得血河仙尊繼續說道:“除此之外。還要探尋北極太白耀天鬥戰仙帝的下落。看看他到底是自動讓位還是被人給誅殺了。如果他被誅殺了,那麼就按照我給的方式,聯絡他留下來的暗樁。”
殷血歌只覺得頭皮一陣陣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