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而他自己則進了房間,隨手帶上房門。
“既然你是傷者的親哥哥,那對她一定很瞭解了,能不能回答我幾個問題?”那女警很客氣的問。
青年找了個地方坐下,“警民一家親,有事兒儘管問。”
聽他答應的這麼痛快,女警顯得很高興,躺在床上的女孩,卻翻個大白眼,你一大壞蛋說這種話,就一點不虧心?
“請問,你妹妹有什麼仇人嗎?”女警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仇人?警察同志,您指什麼樣的仇人?”青年看上去蠻驚訝的。
女警看他表情不似作偽,便告訴他,“比如生死大仇,想置人於死地之類的。”
“怎麼可能!”青年一下跳了起來,神情動作都很到位,“她就一個大學生,平時除了學習,就愛玩個戶外運動,要說和同學拌個嘴吵個架,興許有那麼一兩個,要說生死大仇,那肯定沒有。”
其實按警察調查的來看,也的確是這樣,受傷女孩的確就是個在校大學生,不僅一直在就讀,風評還不錯,怎麼看都是一個普通女孩,要說有生死大仇,警察是不信的。
可軍方負責營救的人,卻說有狙擊手要狙殺這個女孩,軍方的人似乎更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而且人家還提供了彈殼作為證據,就是那個狙擊手他們沒有抓到。
女孩兒沒有問題,軍方沒理由忽悠,難不成是那狙擊手閒的沒事兒打著玩兒?
還是說女孩兒的家裡有問題?
女警仔細打量了青年一眼,不知道怎麼地,就感覺他滿邪性的,難道是因為他長的太好看了?
妹妹有桃花眼,哥哥也有,本來是很正常的事,只能說明他們的確是親兄妹,都遺傳了父或母的一部分特徵,可女孩兒生桃花眼,頂多就是過於嫵媚了些,一個男人……
咋看咋彆扭!
女警覺得自己不該以貌取人,就刻意忽略這點,問他,“那你呢?有沒有仇人?希望你想好再告訴我們,因為這次你妹妹出事,沒有那麼單純,而是有人想害她。”
“哪個王八蛋想害我妹妹?”青年一下炸了,跳腳大叫。
“冷靜點。”女警可不想聽他粗鄙的話,但他心疼著緊妹妹,才會如此,女警也不會生他氣,反倒覺得他是真性情。
“對不起,我就這麼一個妹妹,平時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掉了,聽到有人想害她,我實在壓不住火。”青年說到這裡,攥緊拳頭,說道,“要是給我知道誰要害她,我一定給他打出屎來!”
“……”說話就不能文明點?兩個女警都有些無語。
床上的女孩卻很平靜,似乎已經聽習慣了。
“對不起啊,我就是個大老粗,沒什麼文化,說話可能糙了點,你們可別介意。”見女警似乎有些不太愛聽,他趕緊道個歉,然後解釋一句,“不過你們也得理解我啊,我一把屎一把尿,又當爹又當媽,好不容易把她拉扯大,還沒看到她嫁人生孩子呢,就有人想害她,你們說我能不激動嗎?”
這話怎麼聽著那麼不對味兒呢?兩個女警對望一眼,都覺得遇上極品奇葩了。
床上的的女孩兒更是瞪大眼睛,咬牙怒視著他。
你愛胡說八道是吧?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咳咳!”女警乾咳一聲,“我們不說這些,你還是先回答一下剛剛的問題。”
“什麼問題?”青年像是得了失憶症。
“你叫什麼?是做什麼的?有沒有什麼仇家?”女警又把問題重複了一遍,還多加了兩個。
“我叫錢西暮,是個做小買賣的,買賣雜貨什麼的。老區民心街二號雜貨鋪,就是我開的。至於仇人……”錢西暮撓頭笑笑,“應該沒人會跟一個買賣雜貨的結仇吧,犯不上,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