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
姜銘不大認同她的說法,他和沈霜琴剛認識,就奪走了她的第一次,水到渠成相當順暢,可沒遇到一點抵擋,更別說反抗了。
哪有她說的那麼難?可現在真的不適宜反駁這個觀點,她說怎樣就怎樣吧。
“現在想想,要是我的第一次給了你,或許要幸福一些吧。不過人生沒有如果,不能重來的。”曹靜玉好像是個悲觀的認命主義者,“不過沒有在最初的時候遇到我,是你的幸運,我是一個不配擁有幸福的女人。”
“別這麼說自己,沒有誰是不配得到幸福的。”姜銘覺得聽她說這些,還不如好好講講別的事情,心裡的感受太不一樣了。
曹靜玉定定看了他一會兒才道,“特想知道你恢復記憶之後還會不會這樣說……知道為什麼我每次見你,都那麼謹小慎微不自在嗎?”
姜銘怎麼可能知道,所以只能搖頭。
“因為我特別怕你突然塞過一沓錢,或者衣服包包什麼的,那樣的話有些事又會不可避免的生。”曹靜玉自慚的一笑,“人要墮落,有時候就是這麼快,又這麼簡單,只要邁出了第一步,就再也回不了頭。”
“你男朋友沒有拉你一把?”其實姜銘想問的是,“你男朋友沒來找我拼命?”只是話到嘴邊,又悄悄換了而已。
以己度人,若換做是他,是受不的這種事情的,當年和荀容是名分未定,他才忍她移情別嫁,若是兩人有了夫妻之實,她敢如此,他怕是不會殺向大漠,而是屠了他們兩家。
男兒當頂天立地,豈可讓人輕侮!
可現今這個社會,他能保證自己不失本心已然不易,真的無意去管別人。
“他?”曹靜玉臉上露出鄙夷之色,“一個沒錢花了,就慫恿我去找你的男人,你能指望他什麼?”
“……”姜銘恨不能抽自己兩個嘴巴,如若選一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典範,他一定當仁不讓的中選。
看他一臉懊惱自責,曹靜玉澀然一笑,“你不必這樣,是我自己瞎了眼睛,才選了他。也是自己耳根軟腦袋進水,才會一聽他的蜜語甜言就原諒他,為他做再多蠢事都覺得理所當然。這事說起來,我拿你的錢養他,真要有人生氣火,也該是你,怎麼都輪不到花錢花的心安理得的他。”
人渣!
姜銘有了殺人的衝動,“他叫鄭是吧?也不知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
他記得有個鄭正在苦追洛霏霏,若兩人真是同一個,那他不介意把這種渣滓從世上抹去。
“以前的你是認識的,現在我不清楚。”曹靜玉拿過手機,翻出一張相片給他看,“就是他。”
姜銘倒是見過照片裡的人,不過不是追洛霏霏那個鄭,這樣他心裡的殺意才減了一些,不過有些事還是要做,比如打斷他一條腿,又或者……
想到這裡,他開口道,“我會幫你出口氣的。”
“不要!”曹靜玉急忙開口阻攔。
看她一臉焦急,姜銘輕嘆一聲,“他對你如此,你還有什麼眷戀不成?”
“我對他已經死心。”曹靜玉輕輕搖頭,表示自己已經無意和他再有瓜葛糾纏,“就因為想和他斬情斷義,從此陌路,我才不想兩人間再起事端。你若替我出頭,我們不是還要糾纏不清?我現在真的連他的名字都不想聽到。”
手機中照片猶在,腹中還有骨肉血脈相連,斬情斷義,哪又說的那麼容易?
被她攔了一下,姜銘才想明白一件事,別人的感情,終究是他不懂,也無法插手的。
姜銘不明白怎麼會有鄭這樣的男人,任自己的女人在別人身下婉轉承歡,然後拿女人的錢去逍遙享受,而當他的女人有孕在身之時,他卻抽身而去,影蹤不現。涼薄至此,心肝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