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不見有人下來,他又轉頭喝酒,畢竟別人的事與他無關。
嗒嗒!
又是一瓶酒下肚,身後突然傳來高跟鞋敲地聲,姜銘回頭一看,就見一個面容姣好、氣質上佳的女人,裹一件淺藍色風衣向江邊走來。因為不是熟悉的人,姜銘沒有多看,回頭喝酒去了,偶爾拈兩顆花生米丟到嘴裡。
女人走到青石臺另一邊臨江而立,和他相隔不過十數米,可給人的感覺卻似相隔遙遙,互不相干。
一男一女,一坐一立,一個自斟自飲,一個臨風觀江,咫尺之隔,彷彿天涯之遙,畫風清奇,古怪至極。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流逝,姜銘身邊多了十幾個空瓶子,女人的雙臂也越抱越緊——冬夜裡的江風不是一般人能扛住的!
“酒借嗎?”有些熬不住的女人,走過來問。
姜銘很大方的遞給她一瓶,對他而言,多一瓶少一瓶,關係不大,而對她來說,一瓶就夠了,不必小氣。
“噗……咳咳……好辣……原來真是酒。”女人擰開瓶蓋,喝了一口,噴出去至少一多半,臉色立馬就變了,看來是個平常不怎麼喝酒的主兒。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姜銘並沒因對方是個美女,就有什麼好言語。
女人沒有急著回答,蹲下身子,把他喝了一半的酒瓶拿起,湊到鼻前嗅了嗅,才道,“我還以為是水。”
“我可喝不了這麼多水。”姜銘雖然已練至臟器劫大成,可膀胱也沒比常人大多少,十多瓶水還真喝不下。
“可正常人也喝不了這麼多酒。”一開啟話匣子,女人就有點收不住。
姜銘笑笑,“我現在看上去像一個正常人嗎?”
“年紀輕輕就借酒澆愁,何苦呢?”女人倒也看的明白。
“說來簡單,做來艱難,你一把年紀,不也到江邊來吹風自虐?”姜銘並不覺得她高明到哪裡去。
“一把年紀?”女人摸摸臉蛋,雖然依舊嫩滑,可真實年紀卻瞞不了自己,“就憑這句話,不知有多少女人想把你踹下江去。”
“只是說你,關別人何事?”姜銘覺得她扯的有點遠。
“當著女人說年紀,本來就是大忌,我只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女人振振有詞。
“女人還有什麼忌諱?”姜銘擺出虛心求教的模樣。
“很多,多到女人自己都數不清。並且可以根據需要,隨意新增。”女人是個真正的女人。
姜銘失笑,暗歎自己夠蠢,居然和一個女人討教這些,人家能如實相告才怪。
還是繼續喝酒吧!
見他不再說話,又去和酒較勁了,女人也沒有再言,蹲在哪兒抱著酒瓶子,過好一會兒,就喝一小口,後來還不客氣的抓花生米吃,姜銘也不去管她。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開口問,“坐著舒服嗎?”
姜銘看看有些坑窪的青石,又瞄了一眼人家的翹臀,想了想,“你還是回車上吧。”
“為什麼?”女人不解。
“冰涼梆硬硌得慌。”姜銘形容了一下青石的好處。
“正好。”女人說著,便坐到一堆酒瓶子旁邊。
姜銘笑笑,“我忘了,你也是來找虐的。”
嗒嗒!
坐下之後,雙腿懸空,腳下是滔滔江水,女人便拿鞋跟有節奏的敲打青石,“我和你不同。”
“哪裡不同?”姜銘虛心求教。
“你是為了女孩子,我是為了家人。”女人聲音輕柔,語氣淡淡,“換句話說,你陷於小情愛裡走不出,我自囚於牢籠放不下。”
“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同,一樣的畫地為牢,一樣的自討苦吃。”姜銘倒覺得兩者沒有區別。
“也對,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