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來越有脾氣,這些都是很好的,我幹嘛要破壞?就算少爺要對姜家動手,再怎麼著,也波及不到一個小保姆吧?”
“你妹妹又不是普通的保姆,她可是……你就不怕她和姓姜的日久生情,攪出事來?”老八擔心的道。
沐長風搖搖頭,“你還別說,要是姓姜的不結婚,我還真是擔心,可是現在……以我妹妹的脾性,絕對沒什麼可擔心的了。再說了,讓她多接觸一下豪富之家也是有好處的,等她漸漸習以為常,看到我留給她的東西時,也就不會驚訝了,還能有一些自保能力。”
“七哥,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聽著不對勁兒呢?”老八蹙起了眉頭。
“有什麼不對勁的?”沐長風渾不在意的問。
“怎麼感覺像交待後事一樣?”老八說出自己的感覺。
沐長風笑笑,“咱們哥九個,三哥戰死了,六哥也讓人坑死了,不定哪天就輪到咱們,早做準備,有什麼不對嗎?”
“七哥,你是不是太悲觀了?”老八聽了心裡不舒服。
“幹了咱們這一行,能善終的可沒幾個,所以都是該吃吃,該玩玩,免得虧了自己。”沐長風笑著看他一眼,“所以幹咱們這行,做再壞的打算都不算什麼,就是千萬別做美夢。……好了,不說這些了,說點正經的,你過來有什麼事?”
“過幾天姓姜的要去英國,少爺讓咱倆跟去看看。”老八把來此的目的說給他聽。
沐長風問道,“就只是讓咱們跟去看看?沒說……”說到這兒,他揮手“斬”了一下。
老八搖頭,“就是看看,想要動他,靠咱倆還不夠。”
“他有什麼好看的?”沐長風有些意興索然,似乎不願做盯梢的工作。
老八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少爺說了,他身上有乎想象的秘密。”
乎想象?那是什麼?
他們心中有惑難解,姜銘也是一樣,“怎麼想起等我吃飯了?”
慕容蘭心捧著書,淡淡回了一句,“演戲而已,不必多想。”
可唱的哪出,你總該告訴我啊!
姜銘只好再問,“什麼曲目?”
慕容蘭心視線離書,斜乜他一眼,“有些事情可以生,但不能讓人覺得太過理所應當,不然就是我的問題了。”
這是自保還是警告?
姜銘很奇怪,為什麼她什麼都知道,還總能做出最快最有效的應對?答案難尋,不過有點可以肯定,在“丈夫”出軌之後,能想到用“等吃飯”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讓妹妹心疼,“丈夫”自慚的女人不多。遇到過慧近妖的女人,是幸還是不幸?
別管幸或不幸,反正是遇上了,所以姜銘很自覺的在地上打起了地鋪。
見他知情識趣的跑地上睡,慕容蘭心卻在身邊輕拍兩下,“上來睡。”
“我睡下面好了。”姜銘有點不想挪窩。
慕容蘭心看著他,淡淡的問,“需要我下去請你嗎?”
為了免受摧殘,姜銘老實的爬上床,然後很認真的問,“你就真不怕出什麼事情?”
慕容蘭心瞟了他下體一眼,“是指當你自控不住的時候嗎?”
你也可以理解成男人犯渾的時候!
姜銘點頭承認她的猜測,想看她怎麼回答。
“有什麼好怕?”慕容蘭心似乎沒有把那種情況放在心上。
姜銘只好提醒一下,“不是什麼時候腦袋都能控制住身體的。”
他口中的“腦袋”,不僅僅是自己的,“身體”也是一樣。
“我知道啊,那又怎樣?”慕容蘭心還是那副不以為然的模樣。
“你是在暗示什麼嗎?”姜銘鼓足勇氣問。
“你能承擔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