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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毛的雞。”

這句話引起了李逸風的同感,不過他沒有接話,腦子裡全是亂七八糟的想法。

當晚的酒宴是在一家土雞館進行的,王益軍考慮的比較周全,以他目前和李逸風的交情,沒到一起勾肩搭背出入豪華酒店的地步,讓有心人看見了,不定傳出什麼緋言緋語,自己無所謂,對李逸風造成的影響可就大了去了。

李逸風對他的安排挺滿意的,這是個講究細節的人。

眾人落座後,菜很快上來了,作為東家,王益軍首先端起酒杯,說了兩句開場白後,先敬了一圈,李逸風反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氣氛多少有些尷尬,還好有朱拉風這個活寶插諢打科,倒也不缺少話題。

王益軍無疑是很高興的,透過一晚上對李逸風的瞭解,他發現李逸風著實不簡單,氣質沉穩、老成持重不說,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拿捏得很有分寸,王益軍心說:人家能在縣委書記面前吃得開,不是無緣無故的,單單是這份穩重,就勝許多年輕人一籌。

臨時湊起來的一桌人各自懷著各自的心思,飯必然吃的有些無趣了,一頓酒喝到晚上八點半鐘,眾人各自散去。

朱拉風死活非要去參觀一下李逸風的新居,李逸風明白他的心思,這小子是沒喝夠呢,惦記著再去自己那兒喝點吧,也不揭穿他,上車後載著朱拉風和小妹往黨校宿舍絕塵而去。

縣委黨校門口有家滷菜店,李逸風把車停好後,去店裡買了幾個現成的滷菜,又搬了一箱啤酒,三人上樓開了門在客廳沙發上落座,李怡群顯得有些興奮,臉上洋溢著笑容挨個屋裡來回巡視著,李逸風高興地看著小妹,也不說話,眼神中的愛憐之情溢於言表。李逸風啟開兩瓶酒,和朱拉風對瓶吹了起來。

“身子沒大礙了吧?”放下酒瓶,朱拉風問道。

李逸風笑了笑,遞給他一支菸,說道:“沒事了,主要是那天獻血後活動太劇烈,導致有些虛弱,養兩天也就差不多了。”

朱拉風無所謂的笑了聲,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這年頭,千金萬銀換不來一副好身板。”他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啤酒是冰過的,一口下去,冰涼的液體順著喉管直抵胃裡,身上的汗漬頓時下去了一半,朱拉風舒坦的哼哼了兩聲,夾起一筷子豬頭肉丟進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瘋子,今後可不能這麼莽撞了,你急於救人的心情我理解,但不能為了搶救別人,把自個搭進去吧?”

李逸風鄙夷的瞪住朱拉風,半晌才慢慢說道:“如果還有這種事情發生,我依舊會捨命相救,老朱,你不是我,不理解我的感受是正常的,在這個社會中,假惡醜的東西太多,大多數人為了所謂的利益失去了自我,我非常看不慣。靜下心來的時候我在想,我進入體制內發展,到底為了什麼?”他的臉色有些悽然了。

朱拉風嬉皮笑臉的表情變的嚴肅起來,他猛吸兩口煙,眉頭驟然蹙起,深思了一會兒後,說道:“按你的意思是,咱們進入體制內,就要改變這些不良作風?”

李逸風搖搖頭,道:“大環境使然,我自問沒有那個能力改變什麼,但是,我能做的就是固守本我,做我應該做的事情。”

“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話雖這麼說,真做起來,難!”有些話朱拉風不好說透,他明白自己這番話李逸風是能夠聽得懂的。

李逸風抓起酒瓶子,和朱拉風對碰了一下,一口喝下去大半瓶,抹了抹嘴,他掰著手指頭說道:“人,都有自己的道德底線,但這個底線在權利、金錢、美女的誘惑下往往會變的脆弱不堪,究其根本,還是源自於幹部們自身的抗腐蝕性不達標,導致最終迷失了自我。權利是一把雙刃劍,他能造就一個人從默默無聞到權柄堪重,也能使一個人從權力巔峰一步步走近失去自由的囚籠,我不是救世主,也沒有那份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