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空搭理紫狼,揪起了銀麵人,剛要問,銀麵人不著痕跡地反手握住了她,往自己身後一帶,小月就到了包廂門口等候的那兩人身邊,那兩人極有默契地握住了小月的嘴,幾乎是架著小月匆匆離開。
紫狼覺得有些不對勁,可那銀麵人已經堵在了門口,又垂道,“請閣下稍候。”
這邊小月被人捂著嘴,卻莫名覺得有些心安,因為身邊兩個人身上說不出的熟悉感,身形也越看越熟悉,只差掀開了面具。兩人帶著她快地穿過了包廂隔間,就轉入了一側的小門,長長的走廊窄小,只容一人透過,兩人便夾漢堡一樣把小月推拉往前,捂著她嘴的手已經鬆開了。
小月剛要說話,身後的人就低低在她身後,用本來的聲音道,“月小姐,別慌,我們是楊少爺的人。”
小月心內一緊,“君墨在?他真的遭伏擊了嗎?”
那人在後面慢慢地走,邊低聲道,“那些話倒是按計劃說的,只是……”
“只是什麼?”小月只覺得時間過得異常的緩慢,那人已經不說話了,拐個彎,面前又是一扇門,前頭那人就停下來了,垂手候在了一旁,“月小姐,請進。”
小月驚疑不定地看著他,只是那面具千篇一律,就是掀開面具,她也不能認定是不是君墨的人,其他人去哪了?
小月還是抵擋不住想見君墨的心,推門進去了。
是一間普普通通的屋子,收拾得很乾淨,很整潔,很像君墨的書房,入門可見的是一張簡易的桌子。
有個戴著金面具的人正靠在桌後的椅背上小憩,腦袋朝上仰著,那人穿著一身白色的儒衫,雙手交替自然地放在胸前,臉上那個金面具很華麗很閃亮,有幾分熟悉,像公孫五娘以前那個半臉面具。
小月悄悄地靠近,伸過手去輕輕地要解開面具,那人猛地驚醒了,眼睛從面具後望著她,卻沒有再動。
小月驚呼,“你是誰?”
小月顫抖著手,猶疑著又不再敢伸手摘面具,“君墨……你是君墨嗎?”
他不說話,還是看著她,連姿勢都沒有動一動。
小月緊抿著嘴,退後了幾步,“你不是君墨……”
就緩緩地站起了身子,“楊君墨已經死了。”
那個聲音很奇怪,好像是面具裡有什麼變聲的裝置,聽到這個聲音,連那個男子自己也有幾分好奇和新鮮,他低低地笑起來,那聲音就越的可怖起來。
聽到他說君墨死了,小月拼命地搖頭,“沒有!君墨沒死!”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楊君墨他已經死了。”那個男子並沒有什麼動作,站直了身子,雙手還是那個姿勢,詭異道,“之前是沒死,可現在死了!”
小月不由自主地蹲下了身子,抱住了頭,拼命告訴自己,這一定都是騙局,他想抓住自己去威脅君墨,她一定要想辦法逃跑。
可那人不放過她,跟著蹲下了身子,與她平齊視線,“你知道為什麼我會知道嗎?因為是我奉命親手殺死了他!既然他自己說自己死了,那就應該死!”
這人就像陰魂不散的惡鬼纏繞著自己,那聲音也如同鬼魅在撕裂著她的耳膜,她捂著耳朵,大聲尖叫,“不會的!君墨不會死的!不會的!”
那人桀桀笑著,在她面前抽出了一張紙,“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那個神鴉火器的構造圖,你知道我是怎麼拿到它的嗎?你想知道楊君墨死之前是什麼樣子嗎?他可是到死都沒有忘記要找你!”
找她?小月猛地抬起頭來,臉上是不可抑制的淚水。
那人便微微挺直了身子,刻意高高地俯視她,“你有興趣知道他為什麼會失算嗎?”
“我告訴你,那是因為你從慕容軒容那裡逃走了……真是厲害啊,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