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排車座上一言不。
“怎麼,又沒允許探監?”不用問,這次又是白跑一趟,可文凱還是扯出話題,想聽聽小利的說法。
“那周醫生還是不肯見!”小利將臉側向窗外,嘴上回答者文凱的問話,心裡卻是在想著另外一個問題。他本來想把聽到的警察的姓名一事告訴文凱他們,但他左右一考慮,就算是告訴了他們,又會有什麼用吶。但他的心裡總有種感覺,這名字對復仇計劃一定有用。可是朦朧中又說不出它的意義何在。於是便把這件事留在了心裡。
文凱心裡也黯淡下來,一時也對此沒了更好的辦法,但他從小利的表情中卻感覺到,小利似乎有事擱在心裡。既然小利不想說出口,就自然有他沉默的道理,如果他要是暫時不肯告訴你,你就是逼他說出口來,也未必就是小利真正思考的那一件事情。
“司機,咱們開車。”文凱低聲地對司機老黃說道。
汽車順著柏油路一直暢通無阻地順著大道快地向前奔跑著。車裡的幾個人,都啞口無言地側臉向著窗外望去,呆滯的眼神中含帶著焦慮和茫然。倘若不是老黃覺得煩悶把音響開啟,讓悠揚的音樂輕輕地鼓動著每個人的耳朵,那冷漠的氣氛真的快要把人憋死了。
“小利,什麼事都不可能完全按照自己想象的那樣,順理成章或者有規律;正確的做法往往遇到錯誤的答案也成了錯誤,你知道我的意思嗎?”文凱希望小利振作起來,不必因為幾個挫折就自責或者垂頭喪氣。
“文凱,看來,我不勝任做這個事情,幾次瞬間的機會我都沒有把握好,辜負了大家對我的期望。我想,凱哥,您還是換個人試試吧!咱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我們沒有更多的時間白白地費在這探索中。”小利高中還沒畢業,在別人的眼裡,他只不過是一個沒有完成學業的劣質生、一個沒有文化的人,可又有誰能知道,小利他從小就喜歡文學,特別是對歷史有著鑽研的嗜好,說起話來,很有學著的風度。要是不見其人,無論從什麼角度來講,誰都不會相信這有哲理性很強的語句會出自一個沒有完成學業的高中生之口。
“嗯!這個說法我同意,問題是,就目前來看,咱們這圈子裡的人,出來你小利,我還沒有現比你跟聰明的人能夠勝任這個角色。”
“嗨—凱哥,你別把我抬的那麼高好不好,這頂大帽子簡直就把我給弄暈了。”小利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過頭來,望了文凱一眼笑道。
“小利,我可沒有和你開玩笑,這是我的真心話,不過,如果這件事你要是感到真的無能為力,換一個人去試試,說不定也是一個好的辦法。不試試怎麼會知道不行你呢?”
“我倒是有一個建議,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小利把話說到這,突然心有餘悸地想徵求文凱的意見。
“哎—小利,你怎麼也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咱們都是兄弟,說話怎麼見外了,若不是同在一條船上,有著共同的志向,咱們也不可能一起混到今天。”文凱坦誠地說。
“嗯!那倒是啊,只是我若要是說出口,我怕大家接受不了這個建議。”小利吱吱語語地解釋著。
“沒事的,小利。有什麼話還值得你這麼難以出口。”俊生在一旁插嘴道。
“好吧。”小利清了清嗓子,猶豫了片刻,“我建議還是叫小青姐去完成這個任務,似乎把握效能大些。”
坐在車裡一角的疤臉此時坐不住了,他努力地向前挪了挪身子開口道,“叫我說吧,這件事你們是不是把問題搞得太複雜了,什麼你去我去的,繞那麼多灣子幹什麼,痛快點,還不如干脆把他調出來,直接把他除掉就完事了。免得牽扯到放你們探監的警察也跟著受牽連、砸了人家的飯碗。”
“直接滅掉周醫生,你說的到簡單,他一個監獄裡的在押犯人,你怎麼對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