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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子裡還有解藥的,想到這,我撥弄了下盒子,看到了那針管,一時間好奇了起來,這到底是什麼呢,管毅把它說的那麼神奇,可以讓人顯出詭異的原形。

我跑到了家裡的醫療室,取了一滴放在試紙上檢視,那並不是什麼毒藥,只是一種病毒抗體,其實病毒並不像人們想的那麼可怕,人的身體裡有無數的病毒和細菌,有些還是有益的。

至於這種藥水,頂多就是能殺傷些感冒病毒,什麼作用都沒有,這讓我放下心來。可我覺得扔在那裡都不合適,於是還是回到了臥室,重新放在了雪茄盒裡。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明天早上靳紹就要醒過來了,他也太能睡了,我抱怨著,然後洗了很多的水果,一一切成花樣,坐在桌邊精心為他做了一個水果拼盤。

為心愛的男人做一些家務事,是很幸福的,尤其是想到明天他醒來後,看到我為他做的這些小事,一定會展開笑顏,露出臉頰上小小的酒窩,我就忍不住興奮。

忽然,秋霧茫茫的深夜,不知道從何處想起了蝕骨迷離的絲竹樂聲,像是從古代穿越而來。

我放下水果拼盤,走出門外,順著音樂聲一直走到了荷花池邊。

這樣的天氣,竟然百花盛開了,陡然間,一位蒙面舞姬從繁花中冒了出來,強勢而奪目的風華瞬間鎮壓了嬌豔的花朵。

在那舊金山的古堡中,在東京的木屋裡,我都見過她的妖嬈畫面,但是這一次看到她的幻影出現在我的面前。

她隨著那如泣如訴的音樂赤腳跳起舞來,臉上蒙的是薄薄的白紗,腰部是玫紅色的裙子,說是裙子,哪裡有布料呢,不如說是一條條紅絲線組成,一旦舞動起來那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若隱若現。

即使看不到模樣,但她的眼神頑皮,而且放肆不羈,身體柔韌度驚人,可將身體任意摺疊,若只用性感形容她,未免殺傷力太弱了,她就是一匹放縱妖媚的母狼。

我走到她的跟前,伸手揭開了那面紗,“你是誰?”頓時嚇得後退了幾步,撞到了石凳上,差點狼狽的摔進了水裡。

她邪魅的笑,笑顏也像一頭渴望釋放的狼,“舞娘瑄兒。”她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可我卻像是盜版她模樣的一個殘次品。

我愣愣的想,是誰給我取了這麼一個名字,若瑄,若瑄……

若是如、像的意思,別到了最後,只是為了像她吧……

一時間忐忑不安,再去看時,那瑄兒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站在我面前的是清純的南若瑄,我彷彿被騙了一般,“又是你!你又來幹嘛!”

原來我又是在做夢,這個女人又在夢中折騰我了。我憤憤然,扭頭就走,她卻笑嘻嘻的拉扯我,“嘻嘻,蛇戒都已經到手了,還留著這些男人作甚,就讓他們自相殘殺吧。”

“胡說什麼呀?”我說,“瘋女人。”

她舉起了手,手心裡放著那針管,“只有你才能近的了他的身,這一針打下去,你就什麼都明白了。這些糾纏你的男人,也會不復存在了。”

“我絕對不會這樣做的。”我說,“誰也不能奪走屬於我的戀人。”

“這世上沒有一件東西是你的,就連這身體都只是暫時借你用一用。”她說,“快去吧,他們終究都是過眼雲煙。”

她聰明,她真的好聰明,我感覺她的這種智慧讓人有些害怕了,她可以超越七情六慾的算計。但不管我們之前是什麼樣的關係,或者她曾經是我,但現在,我已經是獨立的個體了,我有我自己的追求和情感。

怎甘心被她控制!

一晃眼間,南若瑄把我拉到了碩大的鏡子前,鏡子裡的花樣容顏正在迅速的衰老,老到皺紋叢生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張臉已經全塌下來了。

“看看鏡子裡的你吧,等你老成這副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