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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不能而不是他不願。作為一個家族的掌門人,他深知他婚姻對兩個家族聯盟的重要性。除非

他甘心將辛苦創立的基業拋棄,甘心為悔婚引起的一系列後果買單,甘心……不,這代價太

大了,大到不是他一個人就能決定的。如果只是他一個人的事,他絕不會任由她如此失望痛

苦如斯而無動於衷。

寶貝,原諒我,我不能,我做不到……

羅烈在心底低語,極力

纏綿地親吻著她。這種日子不會太多了,別說她的掙扎支援不了多久,他也快被人逼婚了。

這世界,上哪去找不會透風的牆!

彷彿就從中秋之後,範賽爾和羅烈開始了一個不

自覺的對抗性的遊戲。

頭天羅烈不經意地說不喜歡粉紅色,第二天賽爾穿上山的衣服就

全套是粉紅色。譚天凡在門口遇到她,怪異地看了看她,什麼也不說。倒是小伍吹了聲口哨

,笑說漂亮得像個洋娃娃。賽爾徑直甩著手包進去,羅烈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聽見她進來,

抬頭看了看她,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除此外什麼表情也沒有,低頭繼續看他的報紙。

晚飯後羅烈送她下山,陪她上了一會街。經過商廈時看到門前一組模特在秀秋款新裝,風衣

下的迷女超短裙在秋風中有些寒冷地露著。羅烈皺了皺眉頭,淡淡地說迷你裙女人穿不好看

。第二天賽爾上山的衣服全套換了格子迷你裙,米色風衣裡短短的迷你裙搭配了寬寬的金色

腰帶,棗紅色的長皮靴,炫目地張揚著修長的雙腿在羅烈他們眼前晃。這樣的事就如此頻繁

地發生了,羅烈才說街上一女人的黃髮不好看,第二天賽爾就染了一頭金髮晃上了山。這次

連譚天凡也看出了賽爾的故意挑釁,不贊成地搖搖頭出去了。

羅烈對著她一頭金髮無動

於衷地繼續喝自己的咖啡看自己的報紙。賽爾還不滿足,故意捱了過去,無辜地問道:“烈

,我的金髮好看嗎?”

羅烈終於抬頭認真地看了看,然後皺了皺眉說不好看。

賽爾

就自動委屈地說:“難看的話我離遠點總行了吧!看你一臉勉強的樣子,我走了。”她說著

退了出去,到停車場開車羅烈也沒有追出來。賽爾懷著複雜的心情離開了。

這次在西園

山絕跡了十多天,羅烈也沒有找過她,最後是她自己覺得很過分,主動上山了。上去時,羅

烈在游泳,冰冷的水中他仍然像蛟龍一樣忽上忽下,似沒有看到賽爾,自己游完就去洗澡。

等賽爾追到臥室,他已經穿著浴衣出來。孫鑄端來了熱酒,羅烈一飲而盡,然後似才看到賽

爾,對她漠然地點了點頭,徑直走進更衣間關上了門。

賽爾失落地站著,

羅烈從沒有在她面前換衣服關過門,這樣是不是代表他已經厭倦生分了她?頭髮早已經染回

了栗色,但卻覺得心情怎麼也回不來了。

羅烈出來了,一條淡咖啡色的西褲,扣著深紫

()

色的襯衫紐扣,露出來的肌肉讓賽爾怦然心動,才發現遠離了那懷抱很久。突然就很想念他

的吻,賽爾靠了過去,柔柔地喚了聲:“烈!”

羅烈垂眼看她,拉開了和她的距離,淡

淡地說:“對不起,我趕時間去赴約會。”他匆匆扣著襯衫拽了外套就往外走。

賽爾看

著他的背影有些受傷地問:“你厭倦我了嗎?”

羅烈站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