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洋洋自得,一副大尾巴狼的自大表情,“朕身為一國之君,自是有囂張的本錢!”
“我看你是吃飽了撐的,欠揍是吧!”
楚離劍眉一揚,大聲道:“莊青夏,朕告訴你,以前朕看你是個女人,不屑跟你動手。你不要給幾分顏色就開染坊,真以為朕是好欺負的!”
“那好啊!”青夏退開一步,擺開架勢,大聲說道:“那就放馬過來啊!”
楚離一愣,兩天前被青夏打得滿地打滾最後還被扔在雪堆裡的畫面又浮現在腦海裡,對著面前嬌小的女子吹鬍子瞪眼了半天,終於還是怒聲哼了一聲,轉身就拂袖而去。
“德行!”青夏不屑地哼了一聲,翻身就鑽進溫暖的床榻。
楚離明顯是聽到了青夏的話語,虎軀一震,氣得幾乎發抖。簾子一動,氣急敗壞的南楚皇帝就走了進去,青夏愜意的伸了個懶腰,暗暗道:“真是個白痴!”
話音剛落,一陣冷風就陡然鑽了進來,青夏大驚轉過頭去,卻見楚離陰沉著臉又大步的走了回來。
“你又回來幹什麼?”
“憑什麼朕要被你氣走?”楚離斜著眼睛冷哼道:“這是朕的地盤,朕今晚就願意在這裡睡。”
“好啊。”今晚還真是流年不利,青夏緩緩的長出了一口氣,沉聲說道:“這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
“你要是敢動手,我就叫黑衣衛進來,把你綁了掛在外面的轅杆上。”楚離輕袍緩帶,悠閒的靠在暖塌上,淡淡的說道。
青夏大怒,皺著眉頭叫道:“你個沒種的男人,以眾欺寡?”
楚離斜著眼睛,淡淡的一揚眉,也不說話,表情卻是很明顯的說道:就是欺負你了,你能怎麼著?
“好!楚離;你夠狠!”青夏怒哼一聲,氣勢洶洶的倒在床榻上,把所有的被子都拉到自己的身上,背對著楚離,再也不願意搭理這個變態的男人。
什麼同情憐憫,什麼南疆之戰,姑娘明天早上就走,再也不在這裡受這份窩囊氣!
背後的楚離卻是心懷大開,笑意在臉上一閃而過,緊貼著青夏就躺了下去。想必是做過多次也已經熟練了,輕巧的一掀,整個人就滾進了被子裡。
溫暖的大帳香氣瀰漫,暖塌下的火盆噼啪燃燒,整個帳內暖意融融。楚離和青夏的身體在薄被之下,只是一會的功夫就沁出了微微的一層細汗。楚離微閉著眼睛,嘴角笑意融融,充滿了奸計得逞的猥瑣模樣。突然,佔盡便宜的男人緩緩的伸出一條手臂來,嘭的一下搭在了青夏的腰上,還不要臉的哼了一聲,裝作睡著了的呼嚕。
青夏的肺幾乎要氣炸了,一把拎起楚離的手,啪的一聲就甩了過去。
男人還不折不撓,這一次卻更加過分,居然隨著搭上來一條大腿,整個身體也順勢貼了過來,隔著薄薄的一層衣料,緊密的貼在了青夏的身上。
衣料很薄,已經被汗水打溼,沉重的呼吸間,青夏甚至能感覺得到楚離身上健美的肌肉。他的小腹火熱的貼在自己的腰上,大腿纏著她的腿,原本被打落的手臂又纏了上來,交叉扣在青夏的肩膀上,隔著層層的衣衫,仍舊可以觸控到他掌上因為練槍練劍而被磨出的老繭。
空氣裡生出一絲曖昧的氣味,厚重的呼吸噴在青夏的脖頸上,帶著絲絲的熱度,隨著青夏不安的輕輕顫抖,楚離的嘴唇突然淡淡的擦過青夏雪白的脖子。
好似一股電流突然湧過,青夏渾身一陣戰慄。
“呵。。。。。。”低沉的笑聲突然就在背後響起,青夏腦袋登時一陣發黑,氣得手腳發麻,呼的一下掀開被子,就坐了起來。
“哈哈!”楚離開懷大笑,曲手支撐腦袋,側著身笑著看著青夏,一張俊臉帶著邪魅的表情:“這裡不是你的房間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