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把牛三抬到平坦的地面,然後圍護了起來,他們現在也不敢再輕易進攻了,等待著牛三的命令。
過了片刻緩過氣了的牛三問道:“那個該死的黑二呢?這麼長時間還沒有把外面的人解決?”,他不爽的說道,“哼!那個白痴在那呢?”,妖女不屑的指了指那個大坑,黑二還躺在裡面呢!
牛三看向那個方向的時候,黑二吃力的爬了上來,“你他媽個垃圾,對方最強的也就才八級,這你都搞不定,你幹什麼吃的?”,氣急的牛三開口大罵道。
黑二聽到後想要會罵過去,但是奈何胸口受了重傷,就是開口說話都很困難,只好忍氣吞聲了,當他在小弟的幫助下過來後,想要和牛三商討接下來該怎麼辦。
而陳華松那一夥人警戒著渾圓戰陣外面的情況,那三個八級的破魂武者圍在陳華松身旁檢視他的情況,“主人怎麼樣?”,一個守將問道。
“我中毒了!使得我不能全力執行身體裡面的魂力,現在筋脈裡很是混亂!”,陳華松痛著艱難的說道,“我們三個幫你吧!用我們的魂力幫你修復經脈,引導魂力的流動”,那人說著就開始和同伴實施起來。
就像武俠片裡一樣,四個人坐成一排,然後力打力,一個打前一個人的背把一部分魂力傳過去,三個八級實力的魂力對於九級的陳華松來說實在是太少了,但是它們在陳華松的經脈內像牽針引線一樣,促使著陳華松混亂的魂力沿著一個方向流動起來。
陳華松坐定調息,有了流動的魂力那麼他就有了力量,藉助三人的魂力幫助,陳華松很快把那些被粘上毒的血液給逼了出來,還好那銀針只是快速的穿過他的手掌,毒在他手掌內留下的很少,所以他很輕易的用一部分精血把它們給困起來。
在陳華松吐了幾大口鮮血後,感到身體輕鬆了許多,然後收勢吐出了一口長氣睜開了眼睛,看到三人期待的望著他,他很是欣慰。
雖然在家族中他們叫他主人,但是陳華松待他們如兄弟一般,在沙場上一個個更是拼命的保護著陳華松的安全。
就在陳華松療傷的時候,那一面也在商量著對策,想要殺陳葉竹的願望破滅了,看來想完成任務已經是不可能了,但也不能這樣回去,起碼要把眼前的這些人幹掉,好歹也能給主人一個交代。
“牛三你別光顧著罵我,不信你試試,這陣法太變態了人家放在那裡讓我們打、讓我們攻,居然沒反應似的,不信你問你的手下,他們也參與進攻了!”,黑二憤憤的說道。
牛三很是不爽的瞪了他幾眼,然後看向自己的人,“老大,那陣法的確很是變態,我們死傷了這麼多人,他們居然只傷了幾個,一個都沒有死,我感覺在那圓圈裡他們像是連成一體的,除非我們的攻擊也能連成一體才能破開!”,妖女的觀察還是很仔細的。
“只要能破開一處,就是咱們勝呀!”,黑二趕盡接了一句,他現在的人手已經損失一大半了,所以他已經沒有話語權了。
“看來只有用這些毒針了!”,牛三嘆了一口氣把剩下的毒針給拿了出來。
“我們已經不可能完成暗殺陳葉竹的任務了,但是為了減少主人對我們的責罰,就要把他們幹掉,黑二給你三個毒針,我三個毒針,妖女、陰男、還有你手下的那個八級的一人一個毒針,我就不信用它們還破不了他們的陣”,牛三很是陰狠的說道。
“他們也是強弩之末了,只要我們在堅持到我叔父到來,他們就死定了!”,陳華松對著周圍的人說道,“等會他們可能要進行一次瘋狂的進攻,所以大家要做好心理準備!”。
陳華松喘了幾口氣停頓了一下,想起來什麼趕盡囑咐道:“等會大家要小心對方射來的暗器,那種用精神力探查不出來的,而且沒有任何魔法波動,所以千萬要小心,如果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