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女人的腰肢勾進懷裡,緊緊抱著。
小翔莫名地蹙了蹙眉,“ 怎麼了?”
他的頭擱向她肩頭,眼眸閉了閉,語氣有些憂傷;“ 沒什麼,就是突然好想抱抱你。”
無奈地喘息良久後,他才緩緩放開她,攙扶著她一隻手臂向前走去,一陣濃烈地燒焦味撲鼻而來,小翔差點沒忍住又吐了出來。
貝駿一臉緊張地撫向她後背。
漸漸聽到了嘈雜地腳步聲,和喧囂的說話聲,小翔推離開貝駿焦急向前方跑去,大部分都是道路施工方,和身穿迷彩的救援隊伍,也有個別家屬在這裡找尋傷亡至親的。
遠遠地小翔看到一輛被石塊砸的破損不堪,已然變形的大巴,她大步衝上去,發現居然沒有一個人?
一問之下忽然才回過神來,今天距離事發已經過去五天了,傷員都已被轉移到附近醫院了;細問之下得知,此次事故只是傷亡幅度較大,但並未造成人員死亡,算是萬幸,小翔一顆懸在嗓子眼的心算是落了下來。
“ 小丫頭,是你嗎?”一個親切激動的男人聲音從身後傳來。
小翔急忙轉身,看到一身銀白西裝的啟斌正在大步向自己跑來。
在她怔愣之際身體已經被擁進一個健碩的胸膛裡,“ 小丫頭,我好想你;”嗓音有些暗啞。
她眼角也有些微微溼潤,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貝駿只是遠遠地看著他們,狹長的雙眸中生出一抹陰冷,緊貼著褲沿的手緊握成拳。
返回途中,小翔坐在啟斌車上,貝駿緊隨其後。
回到B市後,啟斌為了感謝貝駿這段時日對小翔的照顧,特意在酒店設宴請客,整個華麗的餐桌上玲琅滿目的食物,小翔現在是特殊時期一旦看到油膩或聞到一些刺激性的氣味都會忍不住想吐。
兩個男人剛剛舉杯,小翔就跑到包廂裡擺放的了色桶旁邊開始吐。
兩個男人趕緊放下酒杯,大步走到她身旁一個遞水,一個扶背。
“ 小翔你確定不用去看醫生嗎?可好像越來越嚴重了?”貝駿菱茭有形的眉毛糾結在一起問。
啟斌抬眼看他,“ 你說小丫頭這種情況已經有一段時日了是嗎?”
得到貝駿首肯後,啟斌黑曜般的眸子盪出一絲暖光,他一把扳正她的身體,激動的問;“ 小翔,你親口告訴我好不好?”
小翔眼簾微微下垂,臉頰有些泛紅,低聲說道;“ 我有了。”
“ 真的?”啟斌半蹲在她身旁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走到飯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將她緊緊攬抱在懷裡,頭擱向她肩頭,深吸了口氣,真誠地說;“ 謝謝你。”
站立一旁的男人,狹長的眸子裡透出陰冷的光,是的,如果說小翔和晏思濤在一起時他曾嫉妒過,那麼現在小翔和啟斌連孩子都有了,他此時此刻心腹猶如萬蟻啃噬般疼,熊熊烈火灼燒著他的雙眼,也灼燒著他的理智。
本少得不到你,那麼他們也休想;貝駿狠狠咬合住內唇肉。
……
事發後各大電視臺爭相報道,一眾驢友是在責深預定的旅遊專案,眼下出了這樣的事情,責深應該全權負責,這次事故造成人員傷亡慘重,躺在醫院裡過半的傷患都傷及四肢,需開刀接受外科手術。
因此會牽扯到一筆不小的賠償金額,包括醫療費和精神損失費。
本身當前這個階段對各大企業來說就是個敏感時期,卻又碰上這樣的天災,還真是應了一句俗話,屋漏偏逢連夜雨。
政府的支援扶持基金又遲遲批不下來,誰都知道如果想申請這筆基金,企業的名譽至關重要,假如本次事故有絲毫處理不妥的地方,這筆基金將化為泡影。
啟斌每天都會忙碌到很晚才會回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