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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平時你都不吃。”

“現在吃了。”

我的雞腿,淚水漣漣,不過既然已經給出去了,那也沒辦法。我只有扯下雞翅膀將就著,心想反正還一隻,晚上再吃。

不過雞翅膀有翅膀的好處,在我剛吃出香的時候,便又聽背後啪一聲脆響。我手一哆嗦,翅膀飛了。

這飯怎麼吃得如此糾結,什麼事都有。我又轉頭看去,見一白布蒙面,單手拿拐但身材看來極強壯的老人走了進來,他身邊還跟著一個童子。剛那聲脆響卻是他用那隻大手,扇了安公子一耳光發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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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安公子站著一動不動,蒼白的臉上立時腫紅了起來。

“你這個不孝子,竟然荒廢學業來此胡混。”原來這老頭是安公子的老爹,所以他才會硬生生被打而不動,而他身後的大漢也低頭請罪了。真是一物降一物了,剛才還那麼傲慢。

不過事不關己我繼續吃自己的,準備去扯另一隻翅膀時,突然一隻肘子飛過來,我的雞又飛了……

“啊,我的雞……”

嗖,我家的小憤又飛了出去,抱回雞放在盤子中,皺了皺眉。這次他沒有忍了,而是用筷子夾起肘子,直接向那安公子擲去道:“還你。”

那安公子不懂功夫,但是他爹似乎懂,手中柺杖一揮,那隻肘子又飛了回來。

“送你。”

“不必。”小憤筷聊聊天翻,那隻可憐的肉肉又飛向了安公子的爹。

那老人皺了皺眉道:“客氣。”

小憤又伸筷子去打,我怕這隻肘子再飛下去我已經全身是油汁了,於是不等他開口便直接道:“嫌髒。”都打來打去這麼半天了,不髒才怪!

“客人你們太浪費了,不吃可惜。”老人毫不示弱,也可以說是脾氣太暴,直接雙手按桌,柺杖一揮,一大堆的盤盤碟碟肉肉菜菜向我們飛來。

“爹,不可……”安公子焦急的大叫聲中,我則想著,看來這次一定要留宿洗澡了。

可是眼前突然被一件白色之光織成一片劍氣之網,那些東西都被擋在網外,便是一滴油也沒有飛進來。等物事全部落下,西門吹雪仍然坐在那裡,本放在旁邊的劍卻握在其右手,只是並未出鞘。

另一邊的老頭終於吃了一驚,道:“閣下何人,好凌厲的劍法。”

是凌厲,我們是都沒事,可是周圍的人倒慘了。不,應該說是整個百味館慘了。本來立在我們旁邊的柱子被切得亂七八糟,搖搖欲墜。邊上所有的客人與桌子均被劍氣彈開,一身狼狽,就是那安公子一邊,除了那老頭只是身上掛了幾隻章魚,手上滿是菜汁外。另三人包括那有潔癖的安公子皆全身菜葉,菜香撲鼻。

西門吹雪並沒答話,他不說我也不敢說了,看到這陣勢還敢講話的人那他大概是嫌命長。不過這老頭大概就是那少數嫌命比較長裡面的人物,他向前走了一步道:“豈有此理,欺我眼盲不敢說出姓名嗎?我就不信我探不出你是誰?”說著柺杖向這邊打來,只是他不是花滿樓,不會精準的去打西門吹雪,那所指的目標可不正是區區在下我嗎?

我伸手去擋臉,不希望再次破象。

“爹,方向錯了。”

老頭身上頓了頓,突然將柺杖扔在地上,跺腳道:“站出來,你給我站出來。我安宇冬便是瞎了,也不會讓人欺負到頭上。”

“安宇冬?你便是鎮遠鏢局常漫天的副手安宇冬?”小憤皺眉問。

“正是。”老頭一聽有人知道自己的名號,平靜了不少。

鎮遠鏢局,怎麼如此熟悉來著。不過好多小說中的鏢局都叫這個名字,所以我也沒有在意。

“據我所知,安宇冬並非眼盲之人。”小憤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