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贏了都痛快,跟這幾個貨玩得軟綿綿的,忒沒意思啦。”
秦堪眨眨眼:“陛下的意思是,跟臣玩幾把痛快的?”
朱厚照慌忙搖頭:“穩輸不贏的事兒傻子才幹呢……你今兒進宮來有事?”
秦堪神情一整,躬身肅然道:“臣今日進宮,是為向陛下請罪,求陛下懲處。”
朱厚照怔忪片刻,眼睛漸漸發亮:“請罪?你是說,你做錯事了?快說快說,你幹了什麼壞事?太不仗義了,好玩的事兒你總不叫我,我……不,朕必須要重重罰你!”
劉瑾和谷大用一旁側立,羨慕得眼睛都泛了紅。
同樣是天子近臣,瞧瞧人家秦大人混的,犯錯請罪都令陛下如此高興,彷彿過了年節似的,就差沒放炮仗慶祝了,這樣的恩寵,教他們這些整日跟在陛下身邊的貼身人心裡如何平衡?
秦堪苦笑道:“陛下,這事兒真的不好玩,臣的幾個不爭氣的錦衣衛手下,跟寧王的侍衛打了一架,屬下犯錯,臣不得不擔待,畢竟冒犯了藩王,臣向陛下請罪。”
朱厚照眨眨眼:“就這事?”
“對。”
朱厚照神情頓時充滿了失望,嘴一撇道:“我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呢,原來只是下面的人打架,秦堪啊,你拿這種雞毛蒜皮的事兒請罪,覺得有意思麼?朕是皇帝,很忙的!”
秦堪笑道:“不大不小也是一場衝突,錦衣衛是直屬陛下的鷹犬,臣只能來向陛下請罪。”
朱厚照擺了擺手,漫不經心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打便打了,御史們也向我遞過幾本奏疏,參寧王侍衛京師橫行,欺凌百姓,這事兒我管管,叫內閣給寧皇叔下個條子,督促他對侍衛嚴加管教便是……”
“陛下不罰臣了?”
朱厚照眼珠一轉,笑道:“罰,當然要罰,你冒犯藩王,不罰何以服天下?這樣吧,朕罰你明日下午在宮外等著我,整天在宮裡待膩煩了,你陪我去京郊神機營看軍士們操練,順便調幾桿鳥銃,咱們打獐子去。”
“臣,遵旨。”
朱厚照道:“寧皇叔的扈從雖有不檢之處,但寧皇叔對父皇還是一片兄弟赤誠的,秦堪你心裡莫存芥蒂。”
秦堪慌忙道:“陛下言重了,臣怎敢對寧王殿下心存不敬?”
頓了頓,秦堪頗似感慨道:“臣一直很敬佩寧王對先帝的兄弟情誼,先帝仙逝,寧王殿下想必心中非常哀痛,陛下若有孝心,不妨成全寧王殿下的一片赤誠情誼。”
“如何成全?”
“可命寧王殉陵……”
朱厚照臉色大變,秦堪知道這條毒計大概行不通,黯然一嘆,退而求次道:“……殉陵是不人道的,正人君子所不恥,不過可以著宮中畫師為寧王畫一幅頭像,白底黑筆,畫好後將其畫像送進泰陵,畫像四周掛滿菊花白綾,畫前供香爐一鼎,檀香三支,讓寧王的畫像每日每夜陪伴著先帝的英靈,以此寄託對先帝的哀思,如此,先帝九泉之下亦不寂寞了……陛下覺得如何?”
朱厚照越聽越覺得有道理,最後哈哈一笑:“好,就照你說的辦!寧皇叔一定會感激涕零的,大用,宣宮中畫師去寧皇叔驛館,給寧皇叔畫一幅近身畫,叫畫師畫得逼真一些,不然扒了他的皮。”(歡迎您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二百一十九章 以牙還牙
整不死你我噁心死你。1小;说;网;
這就是秦堪的想法,畫個遺像貼在弘治帝的寢陵內,寧王起碼晦氣三代翻不了身。
進宮請罪不僅僅是為丁順即將實施的報復行動做鋪墊,秦堪此舉還有另一層意思。
寧王謀反是件大事,歷史上朝廷平定謀反後,正德帝大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