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衡政也不多談,他就是一說,讓元謹恂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以後好說話就行。
夜衡政換了話題道:“我們先暫停對永壽王的打擊。”若是永壽王有所損傷,單永樂王一個不是元謹恂的對手,朝臣就會瞬間倒戈,反而會引起皇上的注意力,把目光放在元謹恂身上。
江踏覺得可以,現在王爺還用的著鬥倒永壽王上位嗎,皇后嫡子的身份亮於眾臣面前就會讓他們有所顧忌,太解氣了!不費一兵一足,就站在大義的立場上。
元謹恂手裡把玩著精巧的茶杯,心不在焉的看著窗外。
他雖然不喜發脾氣,但熟悉他的人都明白,這兩天王爺生人勿擾的氣息散發的十分強烈,
江踏不敢招惹主子,只能找相爺說話,相爺不知道怎麼了,最近春風得意,誰問話他也不惱,也不再眼神四十五度藐視人,讓下面的人驚慌之餘,也敢抱著試試的態度跟他溝通。
“我們就這麼便宜永壽王……”
夜衡政好笑的看他一眼:“你想怎麼樣?”
“就算不能政事上對付他,難道我們不能其他事情上給他點顏色看看,這麼多年他給咱們王爺多少委屈受。”
夜衡政無語,元謹恂如果不想受,誰能讓他受了:“至於。”
“當然至於。”江踏一本正經的出主意,什麼出門遇小偷啊,在家被雷劈啊,吃飯磕到牙啊,小妾爬爬牆啊,總之怎麼噁心怎麼來。
元謹恂聽著他們說話,突然道;“你怎麼讓王府的妾氏爬牆,王府後院你能進去?”
江踏立即閉嘴,他就是比喻一下,比喻一下,誰讓您老人家回話了。
元謹恂繼續轉折杯子,看向窗外,一會又聽不下去了,回一句:“他出門時護衛護其周身三尺不得讓人近身,你怎麼把屎盆子扣他身上?”
江踏望著自家主子一般正經的口氣,垂下頭繼續給相爺出主意。
元謹恂再次把玩著茶杯,不一會又心情煩躁的看眼窗外慢飛慢跑的雲,再次漫不經心的收回目光時,元謹恂手指頓時一僵。
目光頓時襲向窗外,死死的盯在一個普通婦人裝扮的女子身上,女子與大街上的婦人沒什麼不同,看起來最多比她們白皙一些、瘦弱一些、笑容更有感染力一點,其它的一點不怎麼樣!
至少元謹恂堅持這樣認為,元謹恂不自覺的眯起眼,周身散發著危險的肅殺之意,她頭上頂的那塊破布是什麼?腰上怎麼一件玉飾也沒有,舉止粗俗,表情媚俗,在大街上對著一個賣餅的笑,元謹恂都沒臉說那是他王妃。
林逸衣買了些餅,給了錢,突然覺的怪怪的,四下看看,沒覺得有什麼不妥,正好春思高興的撞過來,林逸衣無奈的拉著她走了。
元謹恂看著兩抹身影慢慢得在他眼前消失,突然站起來:“我有點事,先走了。”
江踏頓時抬起頭,這麼匆忙了!他又說錯什麼了嗎?江踏瞬間求救的看向夜衡政。
夜衡政無語:“他說話了嗎?不悅你了嗎?鄙視你了嗎?既然沒有,你糾結那些幹什麼。”
江踏想想也是。
不過,他剛才看到什麼了,就跑出去了,夜衡政不動聲色的移到元謹恂剛才的位置,左右看看,沒覺得有什麼不一樣,唯一有可能的便是剛才窗外經過了誰,讓他看見了,追出去。
房門突然開啟,火紅如凰的男子飄飛而入,瞬間拽上夜衡政離開:“師兄,經我不懈努力,再三努力,我終於給你尋了位欲仙欲死的美人,保證手法純熟,溫柔體貼,不讓你感到疼,已經讓你享受到做男人的過程……啊……”
夜衡政抖抖亂了的衣襟把歸兮帖在了牆上:“走了。”
江踏急忙追出來,就看到一個如畫的美人,從畫上走出來,真的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