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夫人欣慰的笑著,示意尷尬的媳婦不要在意,只要別嫌棄他兒子輕浮就好了。
魏老夫人笑看著孩子們離開了,方拄著柺杖,扶著丫鬟的走離開,她就怕活不到小兒子成婚,現在總算心願已了,媳婦是個靠譜的。
……
翌日一早,林宅內安安靜靜的,鳥語花香中,生機盎然的生長著聖國腹地並不多見的多款蔬菜。
夜衡政推開臥室的窗戶,長髮披下,穿著未曾繫上腰帶的居家的休閒服,身上沒有任何裝飾,簡單隨意,神色冷峻不羈。
又是新的一天……
夜衡政反感沒有林逸衣在家裡的日子,亦不想跟元謹恂撕破臉,那麼夾在中間的王文書就是該死,王文書你最好命夠硬!
“老爺,外面有人說他進……啊……你,你怎麼可以……”
夜衡政看眼來人,靠在窗戶上不想理會他:“先下去。”
“是,老爺。”
木歸兮身穿一身黑綢,長髮垂落,柔美萬分。
“回來了。”夜衡政漫不經心的看者窗外現在就已經有殺傷力的太陽:“沒有死在外面可惜了的眼。”
木歸兮聞言貼著牆,小心翼翼的爬過去:“還生氣呢?”
夜衡政把他的腦袋移開:“就那樣,誰會在意一個外人有沒有讓其生氣。”
木歸兮縮卷在牆上陪笑,就是還在生氣的意思:“那麼久的事了,元謹恂把我扔那麼遠,我都沒有生氣,你怎麼還這麼記仇!老子已經夠委曲求全了,差不多就算了啊。”
夜衡政把頭靠在窗戶上:“自己把話都說了,還問我幹什麼。”
木歸兮想想也是:“你媳婦呢?我來了這麼久怎麼還不出來見我,不好意思了是不是,覺得自己偷人不對了,算了算了,老子大人不計小人過,讓她出來吧。”
夜衡政瞥他一眼,漫不經心的看著灑滿院子的太陽,金光璀璨、生機勃勃,卻少了什麼,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前走,不送。”
木歸兮見狀,頓時委屈的嘟起嘴,霧濛濛的眼睛裡,立即盈滿水靈靈的光:“師兄,你……你忍心這麼對我……好了,好了,你們三個都是對的,我錯了行了吧!反正又不是我媳婦跟人跑了,我管你們!”
是啊,又不是你媳婦跟人跑了。
木歸兮疑惑的看眼夜衡政,怎麼覺得自家師兄不對勁,木歸兮貼著牆滑溜溜的游過去把美輪美奐的臉貼在自家師兄身上:“怎麼了?慾求不滿?啊!不會那水性楊花的東西又跟別人跑了吧!
哇!好彪悍的女人,連續甩了你和元謹恂!哈哈!哈哈哈!不會是你們兩個表面這還行,那方面其實一塌糊塗吧!”
木歸兮把臉緊貼在師兄臉上,心有慼慼焉點點頭:“放心,我給你治,來,先給我看看!”說著伸出手就要掀夜衡政的衣服。
夜衡政一動未動。
木歸兮掀起來也覺得沒意思,看了又看,覺得師兄的傢伙還行啊,莫非是上次受傷起不來了?
木歸兮想著,疑惑的扣住中指和拇指想彈彈看。
就在木歸兮想友好的動手時,上面傳來陰測測的聲音:“你最好想清楚,不要廢了半隻手。”
靠!就知道他不會這麼容易上手,早知道當初就給他割了,想怎麼揉就怎麼揉!
“不過,你媳婦呢?”木歸兮肚子餓了;“真跟人跑了?”木歸兮眨巴眨巴水靈靈的萌眼睛站在窗前與他對視。
夜衡政撥開木歸兮擋著的視線,沒什麼精神的開口:“只是去別人家住幾天。”
木歸兮聞言愣了一下,哈哈大笑,黑色的綢緞在陽光下金光閃閃的流淌:“你媳婦還不去別人家住幾天!不會是去皇宮住幾天吧、吧、吧!真去皇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