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又一次傻眼了,這樣的認知對於他來說也太顛覆了,他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啊,從小接受的都是無神主義的教育體制好不好。這種嚴重超出教科書範疇的事情,上學的時候老師根本沒說過啊。
這腦子成漿糊的張思凡,在腳邊的頭顱對自己笑了之後反倒被嚇得魂魄歸體了。
有些事情一開始還沒問清楚,不過現在,如果再不問明白的話,他覺得自己的世界觀真的已經在逐一崩塌了。
“不好意思,兩位我能問件事嗎?”一邊起身默默的往邊上挪著,拉開自己跟那個衝著自己的笑的頭顱之間的距離,張思凡一邊出聲詢問。
不過這好不容易才找回的聲音目測有點太小了,那兩個人根本就沒聽見他的聲音。拔舌飆高的音量,可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蓋過去的。而黑無常又是一臉嫌棄的樣子,非常不屑的別開自己的頭完全處於外界噪聲隔絕中。
就自己現在的聲音,能將這兩人的注意力拉過來才怪呢。
自己挪開了,而那兒的頭顱也不知道為何居然滾著跟著自己的步伐一起挪動。這一跟可把張思凡的雞皮疙瘩都嚇起來了,當下也顧不上人家是自己完全不瞭解的人物,張思凡扯著嗓子吼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出來解釋一下啊。”
霸氣的一吼,倒是將那兩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了。雖然這一聲吼完之後,張思凡是挺後怕的,不過這說出去的話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根本就收不回來。所以他也只能吞了吞口水,又往牆角縮了一點。
扭過頭看了一眼拔舌,黑無常說道:“這個人類,吼什麼。”
而拔舌也是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反問道:“喂,你吼啥啦,不知道現在外頭市場已經開業了嗎?吼得這麼大聲小心外頭投訴你啊,還有解釋,你要我們解釋什麼啊。”
看來拔舌明顯不知道張思凡在驚恐糾結什麼。
自己都已經嚇得面色慘白了,她居然還有心思關心外頭的投訴,張思凡覺得一開始沒將所有的事情問清的自己,還真不是普通的愚蠢。
不,他就不應該覺得在醫院遇上那個女人得到這份工作是轉運的開始,這麼多年的慘痛的經驗已經很清楚的告訴他了。每當他覺得自己轉運的時候,就一定有更加倒黴的時候在後頭等著。
就像現在。
只覺得自己的聲音都有些打顫了,張思凡說道:“地府客棧,你們這家酒店到底是幹什麼的啊。”
“酒店,當然是讓客人吃飯住宿了,要不然你覺得酒店是用來幹什麼的。”反倒有些莫名其妙的反問呢,拔舌覺得張思凡的問題非常的詭異。
酒店,自然是接待客人的,可問題出在,這家酒店的客人……
根本算不上人好不好。
默默的掃了一眼地上的那個頭顱,發現這個頭顱已經快滾到自己腳邊了,張思凡急忙又往邊上挪了幾步再度問道。
“我知道酒店是讓人吃飯住宿的,可問題出在,你們這個酒店究竟是幹什麼的啊。還有這個客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已經不知道如何完好的整理好自己的語言了,不管是誰,在面對一個只有頭顱卻還能咧著嘴鍥而不捨跟著你的客人,恐怕整個人都會驚恐到混亂吧。
張思凡這一次的問話,聲音幾乎可以說是從嗓子裡強行擠出來的。不過還好,至少這一次的失控,拔舌總算是弄明白他想問什麼了。
好心的走過去一把將那個客人的頭顱踢飛,拔舌正色道:“地府客棧,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