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留在身邊,多一個幫手,說不定與田伯光也能鬥上一鬥。
田伯光笑道:“這就再好不過了!田伯光隻身一把單刀,同時會鬥嵩山、恆山兩派。”
說完話,田伯光便縱身一掠,同時抽出腰畔短刀,閃電般攻向二人。
這一刀可謂是迅捷無比,瞬息之間,只見刀光匹練般的一閃,已攻到張揚胸前。
他的刀法以凌厲迅速見長,一招快過一招,而每一招都直取敵人要害處,十分犀利。
“來得好!”
張揚毫不退縮的挺劍前刺,同樣是攻其要害,幾乎是同歸於盡、只攻不守的打法。
他心知不是田伯光的對手,只要能逼得田伯光退守,加上身旁儀琳的幫助,說不定能打敗田伯光也未嘗可知。
一時間,錚錚之聲響起,在二打一的局面下,連續鬥了十餘招,雙方互有攻守,不分勝負。
“恩?你這劍法刁鑽古怪,絕非嵩山劍法,倒像是魔教之中的武功,你到底是什麼人?”田伯光皺起眉頭的看向張揚。
他的刀法以快著稱,可張揚的劍法也是迅捷無匹。雖然那劍法中依舊有破綻,可張揚拼命的打法,讓他有所顧忌。加上儀琳在旁干擾之下,他這十餘招中到是沒佔到多少便宜。
“哼,能打贏你就是好劍法,而且你又不是武學宗師,怎知我這套劍法是魔教劍法?實話告訴你,我這套劍法名叫避邪劍法。”
張揚本不想解釋,可害怕一旁的儀琳誤會,這才說了實情。要知道,儀琳可是在恆山派這種名門正派中長大,她們的長輩口中經常會口耳相傳一些‘魔教人人得而誅之’的言論。張揚可不想她產生任何的誤會,讓自己的好感度受影響。
“張大哥是好人,他可不是魔教中人,倒是你這個大壞蛋才像魔教中人呢!”儀琳立刻說道。
“哦,他姓張?我可知道辟邪劍法是福威鏢局林家的祖傳劍法,練此劍法之人應該姓林才對。由此可見,這小子在說謊!”田伯光指著張揚說道。
“真是孤陋寡聞,你怎知辟邪劍法是林家獨有?你肯定這世界上只有林家會避邪劍法?”張揚毫不猶豫的反駁道。
田伯光怒道:“牙尖嘴利之輩,徒逞口舌罷了。多說無益,叫你嚐嚐我快刀的厲害。”
田伯光方才被張揚的劍法不太熟悉,被打了措手不及,加上對儀琳有所顧忌,這才造成雙方僵持的局面。這時微怒之下,刀法比先前要凌厲許多,張揚二人頓時壓力倍增。
又是鬥了三十餘招,田伯光已然漸漸穩佔上風,笑道:“真是個奇怪的小子,你劍法雖然不錯,可是內力卻弱得很。”
“呼……”張揚氣喘吁吁,根本來不及說話。
他本身沒有內力,又無丹藥輔助,外加腹部傷口未痊癒之下又開始劇烈激鬥。在此番交手下,舊傷已然再次崩裂,使得腹部劇痛無比。這般又累又痛的雙重摺磨下,張揚很快便不支起來。
“儀琳,我們打不過他,你先走,我自有辦法脫身。”張揚手捂腹部傷口,知道自己支援不了多久。就算兩人加起來,定然不是田伯光的對手。
若是此刻儀琳逃走,只要逃出田伯光的範疇,完成了支線任務,張揚再想辦法不遲。而且,原著中的儀琳逃走後,田伯光欣賞令狐沖的為人而放了他一馬。
到時候,張揚也只能寄希望于田伯光欣賞他的為人了……
可要知道,田伯光也是個喜怒無常的傢伙,原著中在酒樓裡與令狐沖喝酒的時候,他可是殺一名泰山派的弟子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兇人。最讓人想不通的是,這泰山派弟子也確實是一個硬漢,明知不是田伯光的對手,都敢提劍拼命。由此可見,田伯光就算是欣賞硬漢也要分心情的,不是對所有硬漢都一視同仁。
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