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舒月也把他上上下下掃了一遍,見他屁事沒有,還來這調侃自己,嗤道:
“早知道我就該讓你和平分師父的處罰!”
“真是的,越看你越不像當初那個從天而降,殺得我們特戰隊戰戰兢兢地黑衣團長了。”
戰風不以為意,在她面前蹲下,好奇追問:“那像什麼?”
“八婆。”王舒月冷嘲道。
戰風眸色一暗,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
越相處王舒月就越覺得戰風是個鐵憨憨,早不怕他了,見狀,只是輕笑一聲。
“竹子咱們倆一起砍的,罪全我受了,現在我動彈不了,你是不是該表示一下你對同伴的關懷?”
戰風挑眉,示意她有屁就放,別整這些有的沒的。
王舒月見狀,也不拐彎抹角了,招招手,示意他附耳過來。
戰風警惕靠近,聽見王舒月說的話,本就皺起的眉頭頓時擰成了麻花。
他抬眼警惕的看了看周圍情況,見其他師兄師姐都在消化師父的講課內容,轉頭低斥道:
“你當我情報組的啊?讓老子幹這事,你覺得合適?”
王舒月認真肯定:“再也沒有比你更合適的了。”
“我就問你,這個忙你幫不幫吧?”
戰風冷著臉,不爽的睨了她一眼,勉強點了點,“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
王舒月不管他看在什麼份上,只要他答應就行。
她想知道師父清一道人和紫竹林背後的故事,如果不是現在身體不允許,她就自己打聽去了。
但現在,只能靠曾去做過黑幫線人的戰風幫忙。
戰風現在就要去打聽,王舒月疑惑的叫住他,“你不復習一下師父今天教的東西嗎?”
戰風直接一撇嘴,道:“那些玄而又玄的東西,我聽得頭漲,他要是給我一把刀,我還能有點興趣。”
“你別管了,我走了。”
說著要走,到了竹林外,忽然又折了回來問她:“要我揹你回去嗎?”
王舒月搖搖頭,取出了千紙鶴,“我有這個呢,雖說不能下床,但走兩步也不影響,只要不強行運氣就好,我會注意,你走吧,別管我。”
戰風果斷告辭。
柳風眠早就發現這兩人鬼鬼祟祟的,見戰風往演武場那邊去了,緩步走到王舒月身旁,試探著問:
“師妹,你和戰風說什麼呢?”
“大師兄。”王舒月衝他頷首,才搖頭回:“沒什麼,聊了下師父這次授課的內容。”
提起這個,柳風眠想起了戰風上課時那困惑的目光,嘆息道:
“戰風師弟沒有靈根,想要領悟師父的話,恐怕有些難。”
“咱們宗門內沒有體修嗎?”王舒月好奇問。
柳風眠答:“有,太一師叔就是體修,不過他老人家閉關已有十年,至今還未出關,師尊之前想的也是等太一師叔出關,再為戰風師弟引薦。”
“不過就是不知師叔他何時才能出關。”
柳風眠嘆了一口氣,低頭看王舒月,問她要不要自己送她回住處去,王舒月拒絕了,搭乘著千紙鶴,自己晃晃悠悠回了紫竹屋。
本以為自己還要收拾一番,沒想到院子已經被人收拾過了,桌椅板凳,床榻衣櫃,全都已經擺好。
小院的石桌上,還有一隻小爐正溫著水,旁邊的玉蝶裡放著兩瓶藥,正是她要吃的藥。
王舒月曬然一笑,稍一想,就知道是誰做的這一切。
“三省,你這樣讓師叔很難辦吶”
少年什麼都好,聲嬌/體軟易推倒,就是年齡還太小!
王舒月頗遺憾的搖了搖頭,拍拍紙鶴飛到石桌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