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我除了掌管陰陽際會、四方海河、天子壽命,還管著什麼?”
他熟門熟路的解開了我的衣帶,手探到了我的衣襟下面,在我的身周遊離著。
我覺得周身發燙燥熱,熱得難受,恨不得此刻玄元做些什麼才好。
“我……不知。”
玄元輕笑出了聲,呼吸拂在我的脖頸裡怪癢癢的。
“主管天地萬物生殖蕃息,以明牝牡。”
我的衣物皆是tui盡,被玄元墊在了身下,便就這般就地行事。
玄元可真會liao撥人,總覺得這般便輕易地讓他勾了魂去,我仍是心有不甘。
“你……嗯……你必是前世閱nv無數,否則……嗯,輕點兒……否則怎的這般熟稔?”
玄元輕揉著我的肩頭,惡作劇一般在我的頸下留下一串wen痕。
“遇著你我便無師自通了,如何?”
“嗯……我偏生不信你這花言巧語。”
玄元聽了我這話,突然停下了動作,直直的盯著我。
他的眸子似脈脈的斜陽,溫柔的快要滴出水來。
這狡詐的小人,怎生便不動了。
我的身子裡塞了個旁的東西,現下難受的很,況他方才liao撥的我身下酥re麻yang,瞧著他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我只能稍稍自己動了動。
“娘子,莫動,你弄疼為夫了。”玄元倒抽了一口氣,按住了我的肩頭。
“那你倒是……”
“先給我陪個罪。”
玄元俯下身,故意板起了一張臉,眼睛卻還是笑著的,結實的胸膛現下一點也瞧不出方才的傷口。
“陪個罪,我便遂了你的願。”
沒法兒,我只得變扭的起過身,在他頰上輕輕啄了一口。
玄元這才舒心了,放過了我不再作弄,一下一下的在我shen 上馳騁著。
我只知道我二人此刻心意相通,未曾關顧過旁的什麼事。
身處在玄元設下的結界裡,連天道也不知我們在做甚勾當。
如此這般,應或許是勞累了一夜,卻也似是一晌貪歡。
接下來的日子裡,便也是一路順風順水了。
那一夜的激戰也讓林子裡的鬼祟們知曉了真武帝君的大駕光臨,一個個縮頭縮腦的皆不敢逾矩。
我腕上的那花鈿玄元覺著好看,不肯我摘下來,我也便任由著他去了。
我問過他為何當初被封印了的兇獸會在那日突然一股腦兒給跑了出來,他略微沉思了一陣,愁眉苦臉,回答讓我忍俊不禁。
原是當初他們合力封印了兇獸以後便再也未曾管過此事,如今眾上神皆在忙著下凡歷劫脫胎換骨,也無暇顧及此事。
時至今日,那封印已年久失修,又因著渾敦的撼動,便在那一刻給解開了。
就著此事,我也將那日月老告知我的有關他歸了位便會忘了我一事原原本本的問了玄元,玄元笑著說我傻。
他說他這歷情劫便如破繭成蝶一般,不過是為了提升修為而已,哪有什麼忘情不忘情的事。
他說月老那是胡說八道來誑我的,還說以後除了他的話,我誰也信不得。
我原本便是信著他的,以前是,現下是。以後也是。
我們到了南疆,玄元拿出君卿的信讓人領著去找南疆王我也見到了那個南疆第一美人巫靈。
確實是漂亮得很,小巧的臉盤兒,通亮的大眼睛,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楚楚可憐的姿態我見猶憐。
見著玄元,她的雙頰羞得通紅,便像那煮熟的大蝦。
說到大蝦,我似是有些懷念玄元的手藝了。
玄元按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