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飛的頭,完全沒在意已經呆住了的西陵皓,旁邊笑容有些僵化的容十等二十八衛,還有嚇得不輕的當事人……
似乎是玩上了癮。
之後這一路,容靖澤瘋狂地購買各種小吃,玩意,甚至還買了個極為精緻的花燈。當然人家那花燈本不是賣的,是用來當招牌的,不過若嵐喜歡,容靖澤又肯出錢,店家自然也喜笑顏開的賣了。
不光若嵐分到了各種小吃,殷若飛也如此,其他人也沒落下。聽著若嵐甜甜的聲音,聽著殷若飛僵硬的聲音,容靖澤覺得這次出來真是太值當了。
或許是玩大發了,丟了一包松子糖到容十手上時候,容靖澤竟然也用那種眼神看了過去。
容十隻覺得膝蓋發軟,硬撐著保持清醒,不肯叫。容靖澤也發現找錯了人,連忙把視線又轉到殷若飛身上。
殷若飛快要哭了,是哪個混蛋,攛掇他逛燈會的?
眾人身後隱藏身形的西陵皓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心虛的摸了摸後脖頸子。
西陵皓見勢不好,已經腳底抹油開溜了。錦元等人都是男孩子,又不是各個攤位都逛,比殷若飛他們一行人快了不少。
眼看著前面呼嚕嚕走過來一群人,錦元連忙應了過去,卻看到這群人各個大包小包的提著。
錦元的笑有些發僵,“大爺玩的可好。”
心情極為舒爽的容靖澤此時看著錦元也不討厭了,微微瞥了一眼旁邊的殷若飛,“尚好。”
將東西分了若嵐一大半,讓錦元帶走,錦元開始時候還有些遲疑,殷若飛用手捂著眼,“大哥快拿走。”一刻都不想看到了。
想想剛才容靖澤手持撥楞鼓讓他喊哥哥的時候,殷若飛真是覺得生不如死。
年節就這麼熱熱鬧鬧……的過去了。
說句心裡話,這假期殷若飛覺得比平時還累上幾倍。而且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內,跟他親近的幾個侍衛,比如宮九,都會偷偷地重複那句:謝謝哥哥!讓他窘的恨不能抽死對方,而之所以沒抽死的原因,也不過是因為暫時還打不過。
年節過後,一切都走上正軌,殷若飛又開始了忙忙碌碌的學習。
最近京郊出了一起案子。
有個尼姑庵號稱菩薩顯靈,給信徒看病。其中還有一些顯聖的現象,嚷嚷地半個京城都幾乎知道了她們。
不少人都去求藥,捐上大把大把的香油錢,換回一個黃紙包著的小包,回家當成用水送服。
偏巧這有個小孩子夜夜啼哭,她祖母母親用盡方法都不行,又是請降又是算命的,總也不好,聽說這尼姑庵靈驗,就找了上去。
回來一副藥吃下,非但沒治好這夜啼之症,反而渾身發紅疹子,奄奄一息。
這家人急了起來,疑是那尼姑庵的事,偏巧這家人還頗有身份,是榮昌伯伯夫人的孃家表哥。一狀告到了京兆尹那裡,京兆尹派人將那尼姑庵抓拿歸案,這一查可是查出了不少事。
這些尼姑經查根本就不是什麼正經尼姑,平素這尼姑庵裡香火鼎盛,乃是有人故意散佈訊息,而那些所謂的顯聖,更是無稽之談,人人都知道,卻誰也沒見過。
京兆尹疑心她們搜刮百姓,惡意斂財,一頓板子下去,幾個尼姑哭得鼻涕直流,連聲招供,原來那所謂的神藥,竟然只是香灰,只是這香灰畢竟特別,和別的香灰並不太一樣,才矇蔽了不少無知愚民。
原來不光顯聖是假,那些藥也是假的,她們言有人將她們聚集在此,藉著尼姑庵收斂錢財,但是這些錢物之類的,除了那些百姓送來的米麵穀物之類的外,錢根本就沒她們的份,全都被控制她們的人拿去。
這幾年間來,每年總有個幾萬兩銀子不止。
京兆尹不敢隱瞞這件事,連忙寫奏摺,不過這摺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