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敢拒絕,這位爺那可是榮寵無人能及,連當今聖上都沒大聲說過他幾句。
“放、放心。”容靖澤手一揮,“本王讓容十去稟報一聲就行了。那個,殷侯,咱們可說準了。還有一件事……”
“王爺您有事儘管吩咐。”殷海城心裡憋屈,嘴上卻不敢說。
容靖澤瞄了扶著他的殷若飛一眼,殷若飛眼角猛的一跳,心道不好,連忙低下了頭。
果不其然,容靖澤的下一句話,就讓殷若飛如坐針氈。
“殷侯,本王挺喜歡你這小兒子的。不如,本王和皇兄說說,就讓他來當本王的伴讀吧。”容靖澤笑眯眯地開口。
“這……”殷海城看了一眼低著頭的小兒子,心裡說不出來的沒底,“這……小兒年幼,恐怕不懂事氣著王爺。”
“無妨,他願意就行。”容靖澤低笑兩聲,“飛兒,你可願意?”
隨著容靖澤的發問,殷若飛的手臂還被暗暗掐了一下。
一時間屋子裡的人視線都集中到了殷若飛頭上,殷若飛抬起頭,只覺得頭一陣發暈,這混蛋,居然逼他開口。
☆、33·懷疑
懷疑
“飛兒你……”殷海城有些遲疑地問道。
“兒子……願意。”殷若飛心裡恨的咬牙切齒;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他雖然答應了當對方伴讀,卻萬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被推到了前面。
不過他也明白;這算是他給容靖澤的投名狀。心裡更是覺得這個澤親王年紀不大,卻是出奇的陰險。
“好,殷侯之子果然和殷侯一般;既然如此;我就答應了。”容靖澤低笑兩聲,說的話卻差點把殷家父子鼻子氣歪了。
剛才明明是他把人穩住了將的軍;這麼會兒的功夫,倒好似是他殷家人主動往上靠了。
三人雖然心裡不痛快,卻也沒說什麼;殷若飛雖然知道此事已成定局;那父子二人卻不這麼認為。
殷海城想著這估摸是王爺的醉話,說不定醒了就全忘了,也不必太往心裡去,看了看長子的表情,又看看小兒子,忽然覺得這長子似乎還沒有小兒子沉得住氣。
錦元對容靖澤的印象,已經從一開始的恩人變成了無恥之徒。雖然這位王爺年紀不大,但是他怎麼聽著他對他弟弟說的話,句句都是輕浮調笑的話語。
他弟弟是容貌俊美,好似那觀音娘娘身邊的金童一般,可是卻由不得別人亂起心思。
殷海城親自將容靖澤送到荷香園,二十八侍衛只看得見其中七個,殷海城雖然能聽得出其他人隱藏身形在四周,卻分辨不出到底有多少人。嘆息一聲自己終究是技不如人,又加派了人手在荷香園周圍來回巡邏,保護容靖澤的安全。
安排好了容靖澤,殷海城帶著兩個兒子來到了書房。至於稟報皇帝陛下的事,自然是容十他們去做。
殷若飛還是第一次進殷海城的書房,這房間裡外兩間,外間有桌椅書架,是殷海城處理公文的地方,裡間則是殷海城案牘勞煩之時休憩所用。
“飛兒,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殷海城將門關好,細細的詢問殷若飛。
殷若飛將自己遇到的事無鉅細地講了一遍,他重活一世,口齒極為伶俐,將事情講的毫無遺漏。包括有人暗中用東西打偏他的馬頭,他一路岔道下山,到了山下又有人等候想要對他不利,一直說到衝破城門,一路狂奔,直到遇到澤親王出手相助,但是那幾個大漢卻服毒自盡。
殷海城皺著眉頭思索半晌,終歸還是不知道自己從什麼地方惹來的對頭。若說是衝著小兒子來的,可是女眷們的馬車也遭了埋伏,他趁著澤親王沐浴休整的功夫已經細細審了跟著去的家丁們,和錦元、殷若飛說的基本差不多。
而且,其中有幾個家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