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若飛身份,但是能跟著澤王身邊的,那身份必定比西陵皓也不次,連忙上前見禮。
“給小公爺請安,給這位爺請安。”其他幾個人不明所以,但是深知這位必定是有身份的,也連忙見禮。
“幾位差大爺來的正好,這幾個人想要打劫我們,被我們制伏了。”西陵皓放下踩人的腿,朝著幾個衙役道。
“是是。”幾人答應著,心裡卻哭笑不得,打劫?敢打劫國公府的公子,莫非是眼睛瞎了,想要作死不成?
“劉捕快,劉捕快,是我是我二愣子啊!”幾個衙役上前鎖人,被打的躺倒的孫二趕緊呼喊。
被他喊的劉捕快嘴角一抽,恨不得一拳打昏他。
“劉捕快,救命啊,這群惡人把我們打的好慘……”今天已經被揍了好幾輪的孫二真想大哭一場。出門沒看黃曆,遇到一群混不吝,倒了血黴了!
“胡說,那些怎麼是惡人……”劉捕頭只能大聲呵斥,希望他能聽得懂。
殷若飛微微一笑,上前一步一拱手,“幾位捕快大人。”
“不敢不敢。”幾個衙役不敢當,紛紛回禮,“這位爺有事請講。”
“非是別的事,只是剛才這位孫二夥同這幾個惡漢打劫我們,乃是因為我們從這天香樓剛用過飯,讓他們覺得我們頗有銀錢。只是我們義正言辭地呵斥,卻遭到他們的譏笑,說這京兆尹也不敢拿他怎麼樣,非但不會抓,就算是抓了,也會毫髮無損的送回來,在下倒想請問這是何道理,難道說京兆尹和天香樓官商勾結,打劫客人麼?”
“不不不……”幾個衙役臉都白了,“這位爺不要聽這小子胡說,他是這一帶的地痞,如何和我們老爺有什麼瓜葛。”
幾個衙役心裡直哆嗦,這孫二是什麼破嘴,怎麼什麼都敢說。別說沒有這事,就算是說說……百姓非認為這京兆尹是個大貪官不可,到時候他們幾個還不被他們老爺給抽死。
他們大人雖然是個有些圓滑,但是骨子裡其實還是很正值的。他們這些下面的人也就敢小偷小摸的收點好處,真有那大是大非的,哪裡敢如此。若是跟這孫二說的似的官商勾結,哪裡還坐得穩這京兆尹。
“真的?差大哥你可別騙我,剛剛這周圍的街坊相親們,可都聽見他的話了,你若說不是,我們可要跟過去看看。”殷若飛笑的花一樣,嘴裡卻不肯放鬆一點。
周圍的人聽到這句話,果然紛紛叫嚷起來,幾個衙役心裡暗恨,看來眼前這位爺說的不錯,這孫二確實是胡說了不少,看到衙門不先打他幾十板子!
“各位鄉親街坊,這孫二本是個地痞無賴,還有這個黑大個,叫黑三的,平素攪擾坊市,我們老爺早就讓我們幾個盯著他們了。只不過這孫二倒也狡猾,平素並不出來這天香樓。不過他今天既然出來了,我們就要把他捉拿歸案,嚴懲不貸!各位街坊鄰居們儘管放心,若是不信的,都可以跟著這位爺一起去看看。”為首的劉捕快看架勢不好,立馬說出這一番話來。
殷若飛暗暗點頭,這姓劉的,還頗有些急智,他這麼一說,倒是把京兆尹摘乾淨了,不過……
殷若飛心裡冷笑,孫二啊孫二,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這下子不讓你脫層皮,算我白在澤王身邊待這麼久。
殷若飛想借此引出天香樓後面的人,而本來打算去放風箏的事,自然擱置了。西陵皓最是好熱鬧,這去衙門打官司,可比放風箏好玩太多了,萬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連地上這些地痞惡漢,帶殷若飛一行人,還有那圍觀的百姓,呼嚕嚕地一群人浩浩蕩蕩地朝著京兆尹府走去。路上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指指點點的,竟然還有人湊熱鬧的跟了上去。
依著幾個衙役的意思,把人直接壓進去。不過殷若飛哪裡肯,朝著西陵皓一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