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樣好東西就想往自己領到的工程里加。
那,竹子啊,我問你個問題,梵城裡沒有水渠,老百姓都怎麼用水的?肖起對著一直都忠心耿耿,唯獨偶爾轉不過彎來的竹子也很有耐心,循循善誘著問到。
竹子認真的看完了肖起的唇語,答到:“呃,梵城的南門外就是白珠河的支流,所以城裡用的當然都是白珠河的水了……可是少爺,您不是說山溪的水不能用?”
肖起一拍額頭:好吧,是我沒有問對,那麼,咱們家在梵城的行館裡,用的總不是河水吧?
竹子老實的點頭:“當然不是,咱們宅子裡專門打了井……呃,井水?啊啊啊啊……少爺,奴才明白了!奴才這就派人下山把會打井的匠人找來!”
看著竹子興奮的連禮都沒行個完整就匆匆忙忙的跑遠了,肖起聳了聳肩,繼續琢磨起自己還能記得多少有關於造紙的技術環節起來:嗯……只記得皺巴巴比較粗糙的是草莖做成的紙,光滑白淨的是樹木做成的紙;為了環境的話,乾脆還是不要提到木漿,只告訴白芷城主用各種野草試驗?反正寫毛筆的話,吸水力更強的草造紙也比干爽的木造紙好用來著。
而在山下的梵城,剛送走了快馬通報好訊息的兵士們;跟著就有附近神族眷族的祭廟侍者代表各自奉養的神族過來打探訊息,關於麒麟眷族聲勢浩大的要開放祭廟並且計劃無限制教導魔法一事。
小黑心裡也是有數的,這些老狐狸們面上說的好聽,是來討教麒麟族意見或者希望見識參觀以圖效仿的。其實說白了都是一個目的:不相信麒麟族真的會願意傾囊相授,都想看看小黑這是在玩什麼手段,亦或是留了什麼後招。
畢竟只能極少數陸續跨越兩界界限到下界來的神族,之所以能夠如此強勢的凌駕於本土人族之上,憑的就是這一身能夠通神的魔法;這麒麟要是說教就教了,把這些人族的心養大了,齊聚力量反撲上界神族,包括神族與妖族,那可該怎麼辦?
麒麟不可能會這麼傻吧,鬧不好只是教些個皮毛威懾妖族眷族?這是各處暫居在下界的神族得到訊息後的第一反應。
但是再往深裡一想,妖族難道就會面對麒麟威懾的姿態沒有表示嗎?這不可能,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硬碰硬,也聚攏妖族眷族的混血傳授魔法,並且,不能比麒麟眷族的更少更弱……這樣的話,就算一開始留一手,留上百手,上千手;這麼對峙下去,最後的結果不還是要教完嗎?而且,這麼一鬧,怕是就不單是交戰中的神族眷族與妖族眷族的事了,有了如此強有力的威脅,周邊的眷族部落魔法的普及傳授只會輻射性的不停蔓延……那麒麟真的是瘋了嗎?! 越想越坐不住了的下界各家神族們,只好爭先恐後的連夜遣人刺探訊息來了。
把各族時節都推給了連日來忙碌許多的白芷,小黑胡亂的仰倒在了行館臥房的軟榻上,雙手遮擋在臉上:想要回到肖起的身邊,恨不得立即就張開翅膀飛回去;可是,心裡有個結打不開,一想到肖起就忍不住的心痛。
明明肖起也是愛自己的才對,明明獸形才是相處最多的形態的,可是肖起害怕獸形的自己……或者說是,成年獸形的自己。這簡直就像是一根明晃晃,狠狠紮在小黑心頭上的一根毒刺;放任不理,會揪心的痛,還會留下傷痕和膿包;但是想要讓他癒合卻又自己拔不出這根刺,兩頭為難。
如果只是自己痛了,再痛小黑也並不覺得有什麼不能忍受的;偏偏這種事對感情根本就是雙刃劍,如果堅強如自己都覺得傷了,肖起只會傷得更深更痛,即便是他面對自己的時候總會裝出微笑。
“肖起,我不會放棄的,你必須原諒我,必須重新,再次習慣和信任我!”小黑暗自咬牙,似乎將自己控制在幼生體的大小的話,肖起就不會再那麼的恐懼壓抑了?
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