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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女孩依然不為所動。

“好吧好吧,狠心的傢伙。”蕭默打了個寒顫,再次妥協地坐回去,剋制住生理性的哆嗦道,“我就在這望風,你休息吧,有人來了我會叫醒你,裝作晚上出來覓食的樣子順便替你遮掩。”

女孩瞟著蕭默,目光中滿是懷疑,蕭默突然伸手抱起無力反抗的女孩。

“……你是女孩,以後要生孩子的,不能直接坐在這麼涼的地方。”

蕭默碎碎念著用外套裹緊身體,把女孩塞到懷裡,像多了個小火爐。他低頭尋問小女孩虛弱期還剩幾天,說話間冷氣嗖嗖吃進身體,胃裡更加難受絞痛。梅在碎碎念中緩緩沉睡,身體被包圍的觸感讓她產生奇妙的情緒。

‘怪人。’梅無聲嘟囔一聲,陷入夢境。

早上,梅在擔憂的呼喚聲中悠悠轉醒,見到熟悉的絡腮鬍子臉,男人小聲追問道:“您的虛弱期怎麼回訪了,是身體健康出問題了?除了高溫缺水沒有其他併發症狀嗎?我早上沒在房間見著您嚇了一跳,您下次出來務必請讓我隨行。”

梅移開視線看向身側,某個凍僵的青年閉著眼睛躺在旁邊,男人解釋道,“剛才我來找您時他還想把您藏起來,裝作拿早餐想偷走您,幸虧我眼清目明識穿他的詭計把人敲暈了!您看怎麼處置,要不要——”

壯漢比劃抹脖子的手勢,梅皺起眉,起身掃掉身上的水珠,離開前留下一句:“這應該是麗雅的未婚夫,苟墨。你把他送回房間再找個醫生過去。”

男人撇撇嘴不樂意地抱起青年,端詳著青年的臉突然覺得有點眼熟……不過黃種人大概都長一個樣。他晃晃腦袋,不再深想。

——

蕭默渾身赤裸地在床上醒來,僕人在他身上塗抹凍傷膏,麗雅臉色不善地抱臂站在旁邊,活像個捉姦在床的妻子。她趕走僕人追問蕭默昨晚和梅發生了什麼,蕭默敷衍了幾句,問道:“梅呢?”

“去別的區了……她一年十二月都在外奔波。”

一個十來歲的孩子整年在外奔波?蕭默埋下疑問換了個話題:“你們怎麼認識的?”

麗雅像是被戳中要點,沉默下來,猶豫一會兒才道:“是幾年前在東七區一家醫院偶然結識,後來發現她在和我們家做生意就逐漸熟悉了……我慎重警告你,梅可是非常純潔的人,你這種滿肚子花花腸子的人離她遠點。”

蕭默瞥了眼麗雅,對她的措辭和警告都非常無語,好聲好氣道,“我想我的品味還沒有這麼獨特。”

“那是你沒見過真正的梅!”

蕭默無意爭論,心中卻對小女孩的疑惑加深……她是什麼來頭?那張肖似季薄陽的臉是純屬巧合,還是有不為人知的聯絡?沒聽說季薄陽有兄弟姐妹啊?放下這些疑惑,蕭默抓住了另一個重點。

東七區的醫療並不算領先,為什麼兩人都要千里迢迢跑去?蕭默忽然想起去年剛回到東八區和尉遲璽紙醉金迷的那幾天,娛樂場所有來自東七區的歌舞演員,是變性人。

蕭默眸光微微掀起波瀾,打量麗雅,猜出點什麼,臉上露出趣味的表情,有了盤算卻按兵不動,神態自如地繼續閒聊。

兩人演了幾日的戲,終於被允許出門,不過身後還跟著小尾巴,兩人不疾不徐地在商業街和旅遊景點閒逛,大肆購物吃喝玩樂。夜幕降臨,兩人入住酒店,小尾巴們守在門口給兩人留下私密空間。

兩人中途藉著要吃要喝想把門口的人引開,但尾巴們在外面比在宅邸更加警惕,寸步不移。

正門不通,兩人翻箱倒櫃找出一些鞭子手銬類的情趣用品,改裝一下當成繩索翻窗出去,然後兩人落地,四面八方就冒出一批守候已久的機警壯漢,麗雅表情慌亂,蕭默只愣了半秒就攬住麗雅的肩膀,深情並茂道:“我就說不要私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