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在太師椅上。
“撕……”
於管家能做到管家,便足以說明他的本事,但見裡間站著好幾個人,他立刻就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兒。
他打眼一瞧只覺得陸十安有些眼熟,卻又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程寬兩兄弟此刻也從外面走了進來,將於管家的退路給堵死。
他目光掃過眾人,在看到永昌時,他的臉一下就變了。
永昌是誰的人,他要是不認識,就白在安京城混這麼多年了。
他哆哆嗦嗦的又朝陸十安看過去,從震驚到驚恐:“你,你是侯府家的那個野丫頭。”
永昌怒道:“放肆,見了賢妃娘娘還不跪下。”
於管家膝蓋一軟,雙膝跪地,嘴裡大聲:“草民見過賢妃娘娘。”
“於管家。”
“哎,哎……”
“你就沒什麼要說的嗎?”
“這……”寒冬臘月的只片刻功夫,於管家便滿頭大汗。
“回賢妃娘娘,草民只是過來收租,不知道娘娘說的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啊!”陸十安點點頭:“那盒子裡裝的什麼呀?”
“是收租的銀子。”
“收租的銀子,收的是誰的租?又是多久收一次呀?”
“收的自然是國公府鋪子的租,每季來一次。”
“每一季,本宮怎麼聽聞,你們一兩個月就要來一次。”
“回娘娘,租是一季一收,草民一兩個月來一次,是巡視鋪子。”
恐慌過後,於管家慢慢的平復了下來,回答問題也開始滴水不漏。
“那地牢裡的女子是怎麼回事?”
“地牢?”於管家小眼睛瞪的大大的:“什麼地牢,草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
“回娘娘,草民確實不知道娘娘嘴裡的地牢是什麼東西,還請娘娘告知。”
見於管家不肯配合,陸十安笑了。
“於管家,本宮這是在給你戴罪立功的機會,你應該明白,今日我既坐在這兒問你,便是已經知道個七七八八。在城北隻手遮天的人這一次是一定會載的,而你配合與否,結局不會改變,今日給你機會,你不珍惜,那便不用問了。”
陸十安說完,重新坐直身子,她冷聲道:“永昌,把人給我壓下去,該怎麼做你知道。”
“是。”
“慢著。”於管家突然出聲:“娘娘,後宮不得干政,您這樣不合規矩吧。”
陸十安不屑的冷哼一聲:“那就不是你能操心的事兒了。”
“娘娘,娘娘,你不能私自將草民抓起來,草民要求先回國公府和國公爺說一聲。”
“不用,本宮會找人與國公爺說的。”
“娘娘,賢妃娘娘……”
於管家還想說什麼,已經被人給拖了出去。
見人抓住了,永昌又道:“其實,這種事娘娘大可不必親自來,交給下官來辦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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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十安倒也不瞞著永昌:“今日出門來,這只是其一,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更重要的事情?”
陸十安淡淡一笑,對著伺候在一旁的兩個丫鬟說道:“去準備一下,咱們該回去了。”
一行人起身往外走,陸十安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說道:“建設城北光靠本宮一個人可不行,所以本宮得找個幫手。”
“幫手?”永昌不懂,只是跟在陸十安後面不停的撓頭。
沈府。
陸十安沒想到沈老夫人會在,是沈騰告訴了她,她連忙跟著沈騰去見沈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