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抄,又想著禍害別州趁著天下大亂收凡人魂魄做法器,這才往外跑。
一群宗門出身的楚州修士,沒病沒災的,只是看到一點風吹草動,馬上家都不要了,乘著飛舟就要去海上漂泊,這不胡鬧嗎?
看吧,運氣不好,在海上撞見了巫儺大軍,被擄到了骨島。
還不如老實在家待著,也就沒有這場飛來橫禍。
此刻,燕州修士一邊皺眉一邊眺望戰場上的情況。
戰場看似混亂不堪,鬼哭狼嚎,黑霧亂竄,實則井然有序。
邪修擺出了恐怖的煉魂大陣,不停地消耗著手頭的“積蓄”。
巫儺這邊就更不必說,黑甲黑袍的屍傀大軍,即使倒下後方也會立刻出現接替者,戰陣隨著敵人的進退而不斷變化。
觀戰的燕州修士看得瞠目結舌。
他們意識到自己小看了邪修,這群邪修哪是旁門左道心性殘忍的混賬這麼簡單,難怪這些年,沙州修真界徹底衰落,正道修士銷聲匿跡。
難怪夏州楚州乃至燕州的宗門幾l番圍剿千洞窟,都沒能把這群邪修剷除乾淨。
那些針對修士的煉魂法器,動搖道心的法術,實在歹毒!
要不是遇到了同樣旁門左道,使用巫蠱與屍傀的南疆秘術,恐怕已經佔盡優勢。
至於南疆……這簡直就是一群不會痛,不懼死,更不會後退的無魂傀儡,這就是打退了陰司鬼軍、覆滅十八路妖軍,讓響應天庭徵召的夏州修士幾l乎有去無回的實力?
燕州修士脊背發涼。
更讓他們感到不安的是,邪修首領西苘上人在開戰不久之後,就跳入北海,不見蹤影。
——這傢伙已經喊醒了一頭巨鰲,難不成還要搞什麼新花樣?
燕州修士搜腸刮肚地想著自家門口的北海,還有什麼異獸能被西苘上人“利用”。
好像沒有,可是又不放心。
“快看!”
有人驚呼。
眾人齊齊望去,赫然看到一人站在海岸邊陡崖上。
灰黑屍氣若即若離地纏繞在他的髮間衣角,臂腕與腰間的銀飾透著詭譎的暗紫光華。
海浪捲起大塊碎冰撞擊著崖壁,落下泡沫似的
水花,可是所有的驚濤駭浪,都在靠近這人時驟然消失。()
他所在之處,好似硬生生割裂了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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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翻卷扭曲的“邊緣地帶”,吞噬著一切敢於越界的東西,若用神識望之,依稀撞見一片虛無混沌的深淵。
那就是萬物湮滅,眾生淪亡之處。
“嘶……”
燕州修士紛紛捂住額頭,發出難捱的痛苦叫喚。
就這麼一眼,竟然讓他們的神識有損,紫府受創。
“是南疆屍仙!”
這次的驚呼裡帶上了說話者都未曾察覺到的畏懼。
南疆屍仙究竟是什麼來頭?只怕不是一般的天界仙神。
“……不對,數月前我也遠遠見過他一次,尚沒有這般威勢。”
這說的是心月狐潛入燕州,想要伺機起勢的事。
比起居心叵測的心月狐,更讓燕州修士憤怒的是南疆屍仙與十萬大山的妖尊帶著大軍,浩浩蕩蕩地上門,把心月狐捉走了。
整件事的原委,還是他們走了之後,燕州修士們東拼西湊才摸索出來的。
雖然心月狐只是禍害了一個小宗門,但這件事背後隱藏的真相,著實讓燕州修士不寒而慄。原來天庭的仙神分出了元神,挖空心思要在人間折騰。
憑什麼啊,他們修煉沒有靈氣,求道沒有飛昇的希望,日子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