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邁不動道兒,急得陳子浩都快要哭了,“大哥,你到底怎麼了啊?快站起來跑啊,那女魔頭追上來了!”
“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你自己先跑吧!”林逸把陳子浩一把掀開,望著漸漸走近的黑衣女子,他真的很想問句:“女俠,我到底哪兒得罪你了啊?”
陳子浩被林逸掀了一個趔趄,卻並沒有逃跑,他將外套脫下來狠狠地扔到地上,滿懷豪氣道:“大哥你放心,我是不會一個人跑的,不就是個娘們兒嘛,就算拿了把刀她還是個娘們兒,我們兩個大男人難道還怕了她?”
林逸倒是不這樣認為,從剛才的漂移截停,再到那女子從那輛雷克薩斯的天窗上一躍而出,林逸敢保證這個女子的身手絕對不差,除此之外,他的雙腿突然莫名地癱軟,他也估計和這女子有關係,總之這女子渾身都透著一股神秘和詭異,讓人從心底滲出來一股子寒意。
見得陳子浩牢牢地守護在林逸的身旁,黑衣女子的嘴角牽起一絲不屑的冷笑,仍舊那般不緊不慢地一步步迫近。
林逸反正腿軟跑不動,乾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仔細地感受著自己的狀況,終於找到了自己突然腿軟的原因,原來是自己關聯到雙腿的一處經脈莫名受阻,他運湧內力意圖衝破阻礙,可腿彎處便是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他伸手摸去,驚駭地發現,那兒竟然插入了一根銀針!
“原來是同行啊!”林逸再望向那黑衣女子時,眼中已是多了一抹驚異,他敢肯定這根銀針就是他剛才在前奔逃的時候被那女子以飛針之技刺入的,所謂飛針,就是將銀針像飛鏢那樣飛出,長距離地刺入人體,這便是醫學和武學的精妙融合,可在實際治療中並沒有什麼大用處,反而被一些卑鄙小人用於旁門左道,所以林逸對此僅有涉獵,並未深究。
這女子竟然會飛針之技,林逸不由得見技手癢,覺得有些意思,剛才他距離那女子的距離並不算短,而且他還是處於飛速的奔跑之中的,能夠在這種情況下以飛針之技將銀針準確地刺入他的穴位中,可見這女子在武學和中醫針灸上皆是有著很深的造詣。
“玩鷹的又豈能讓鷹啄瞎了眼?既然你懂些門道,那本帥哥就陪你玩玩!”林逸心中暗暗思忖著,悄悄地將自己腿彎處的那根銀針拔掉,然後仍舊裝作雙腿無力的樣子坐在地上,等待著那黑衣女子的靠近。
陳子浩雖然剛才滿口的豪言壯語,但其實他的心裡還是很虛的,傻子也能看出來這黑衣女子不是普通的弱女子,就憑剛才露出來的那幾手,撂翻幾個大男人都不是問題的,而且他心中最大的依仗林逸現在已經成了軟腳鱉,他的心裡就更是沒底了。
出來混,講的就是一個“義”字,這是支撐著陳子浩堅持到現在的唯一力量!
“你不要過來……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打你!”陳子浩伸出雙手練練擺動,臉上佈滿了驚惶之色。
“傻逼!”黑衣女子一聲冷哼,纖手一抬,一根毫細銀針便從她的手中飛出,而後便見得陳子浩“噗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連絲毫的反抗之力都沒有。
林逸這次可將這黑衣女子的出手看得真切,心中暗歎高手,雖然現在他的雙腿已經恢復了力量,但是他知道,如果現在他起身逃跑的話,那女子只需要小小一根飛針,他也只能像陳子浩這樣那樣栽倒在地,所以他還是裝出一副雙腿無力的模樣,用手蹭著地緩緩往後挪動著身體。
“你是誰?你為什麼要殺我?”林逸一邊用手往後蹭退著身體,一邊驚恐地問道。
“我是誰不關你的事,至於我為什麼要殺你……我好像並沒有說我要殺你吧?我只是想要把你帶去見一個人而已!”黑衣女子淡淡笑了笑,幾步走上前去,俯身想要將林逸從地上抓起來,可就在她俯身的那一瞬間,林逸動了,將那枚他從腿彎處取下來的銀針刺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