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位,成績一直很穩定,從來沒有衝到過前四的位置。而前四的座下弟子,他們之間的名次,卻是在不斷地變動著的。
祁繼走到這六人附近,只是覺得這幾人眼熟,卻沒有想起來這幾人是誰。畢竟前四座下弟子,實力高深,各具特色。而這六位分明就是龍套演員,湊數的嫌疑遠遠大於存在的意義。
而這四人現在也是眉頭緊鎖,一臉的汗水,都在全神抵禦怪風的侵蝕,也根本沒在意到祁繼來了。
祁繼則是不緊不慢地,走了上來,將這附近的靈石,一一收取,也沒有理會這六位座下弟子。畢竟祁繼這一路走來,看見的內門弟子,多數都是這樣,雙目緊閉,宛若泥塑。就算祁繼在他身邊走過,他也不會有絲毫的感覺。
祁繼這邊輕而易舉地超過了六位座下弟子,順利地進入了前十,緊緊地追上了前四的弟子。祁繼倒是沒有察覺,而在鳳鳴洞外,嶽山飛和魏大元則是不禁大笑起來,高雄和葉良卻是愁眉苦臉,一副苦瓜樣。
嶽山飛大笑道:“我就說這祁繼天資不凡,潛力無限,你們還偏偏不信。”
魏大元雖然也是賭祁繼能挺近前十,卻認為是法器的作用。他雖然也是笑得合不攏做,卻不斷地搖頭說道:“這是法器的威力。等那祁繼出來,我定要把這件法器借來研究研究。”
高雄和葉良卻是黑著臉,一言不發。高雄平時就是個黑麵神,此刻他拉著臉,眾人倒也覺得沒什麼。可是葉良平時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現在卻也是拉著臉,卻顯得十分好笑。
火雲宗主這時拿出了那四平丹藥,分別丟給嶽山飛和魏大元,同時說道:“祁繼能走到這裡,還真是讓人意外。”
高雄則是有些不甘心地說道:“咱們在賭一局,看看這祁繼能否衝到前四。”
葉良也是跟著說道:“對,在賭一局。”
魏大元則是笑著說:“好,我還怕你們不敢與我對賭呢。”
唯獨嶽山飛卻搖了搖頭。
高雄看見嶽山飛搖頭,便不滿地說:“怎麼,贏了就想撤了。老嶽,你的膽子什麼時候這麼小了。”
嶽山飛卻是笑道:“我賭祁繼能成為第一,我壓一萬晨露丹。”
高雄和葉良則是面色一凌,沒想到嶽山飛如此孤注一擲,竟然玩得這麼大。
就在高雄和葉良猶豫時,火雲宗主突然說道:“我與你賭了。我也想看看我這弟子,到底有多大的潛力,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火雲宗主說話時,目光轉動,不喜不嗔,讓人看不出來他到底是什麼心思。
在風鳴洞中的祁繼,自然不知道外面的情況,依舊是一心一意地尋找著靈石。而且越是深入風鳴洞,祁繼找到的靈石便越多,品質也是越來越好。
最開始祁繼發現的靈石,都是下品靈石,祁繼也是懶得去收取。隨後中品靈石便多了起來,祁繼這才放緩腳步,不斷地收集著靈石。而走到這裡,祁繼發現這裡幾乎都是上品靈石。這些上品靈石中的能量精純,如果再進一步,就有可能化為石精了。
祁繼越是收取,心裡就是越高興。照這樣下去,如果走到風鳴洞的盡頭,恐怕遍地都是風行石精了。
祁繼走著走著,突然聽見傳來一陣聲音,“姓冷的,你是化形妖獸嗎,竟然還能往前走一步。”
這聲音祁繼也是熟悉,正是那個陸瘋子,陸寒風。
祁繼循聲望去,只見前面遠處,站著四個人,正是四大座下弟子。現在冷樊明顯比其他三人往前半個身子,而另外三人則是站成一排。
對於陸瘋子的喊話,冷樊並沒有回答。而喜歡生事的袁浪,卻開口說道:“冷師兄,我就不知道你什麼脾氣。這要是陸瘋子這麼罵我,我肯定回手給他一耳光。”
冷樊依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