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當她稍微控制得當,高興的同時,震耳欲聾的瀑布聲突然消失了。
房林靜本能的轉過頭:“媽呀!瀑布怎麼沒了,難道這裡也會鬧旱災。”正在她吃驚之餘,曾經救過她的石臺也慢慢的向山體內回縮,好像它原來就時和深山一體的是的,房林靜這時才想起天地元神大叫:“你在哪。快出來,你可要對本姑娘負責。”
可滿洞只有她的回聲在盪漾:“快出來,讓我看看你的面目,難道你長的太醜,害怕見人。”依然沒有任何迴音,房林靜嬌哼了一聲:“有什麼了不起的,就不是元神嗎?”
只見山體開始晃動,一會大一些,一會小一些,忽隱忽現,房林靜嚇得腳步慌亂,難道自己說錯話了,這山要把自己埋葬在其中:“天啊,想我也是花季少女,怎奈這山無情。”
天地元神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惱火,原來元神也會生氣:“受不了你了,現在你已不需要神山罩住了,需要磨練了,我要和神山一起遊弋了,你好自為之吧!如你有幸活下來,有緣再見。”
突然間整個神山消失的無影無蹤,隨之而來的是被暗灰色世界的包裹,天上突然間下起了鵝毛大雪,這本是夏天,房林靜穿著T恤,跳起來罵著:“該死的天地元神。你敢陰老孃,原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房林靜情急之下爆出粗口。只見遠方飄來一個無形的透明手掌,‘啪’的一聲打到她的嘴上:“不知死活的傢伙,我已違背天條,天條不讓眾神仙干擾三界之事,除非出現天劫。否則將會受到嚴重的責罰,看在光芒匕首和你那一點仙骨的份上我多等你幾日。好心救你卻恩將仇報,要不是我,嘿嘿,說不定你都當那夢魔的,小妾了,我本是遊弋的山體,為你已經長時間留到這了,這有違天理,希望執律司高抬神手,我走也。”這聲音有遠方傳來
房林靜急忙問:“不是你坑我,為什麼大熱天會下雪,凍死了。”
只聽一個回聲:“誰讓你還沒怎麼哪,得罪了夢魔。它以召喚手下夢妖在這洞口擺下了魔界幻境,在它有生之年以來從沒用對你這種階級過。”
房林靜大喊:“那你的幫幫我。”她著急的跺著腳,從沒見過這陣仗。
只聽那回應越來越小,像是越來越遠:“這本是天數,我不該插手,再說我終身出不了神山,外溢的能量也只夠扇你的,神山?到哪我到哪,我只管救人,不會擊殺,你還是自己想辦法…”後面的話房林靜在沒聽到了:“好不仗義,把人家撂在這冰天雪地的,一點不懂憐香惜玉。”
刺骨的寒風一陣陣襲來,房林靜全身在抖動,抖動的速度越來越快:“難道自己真的會凍死在這嗎?”
她的兩唇開始發紫,房林靜拼命的想跑出去,但怎麼也跑不到頭。那種感覺就像是下雨天衣服被淋透,突然又有無數的冰塊把自己埋沒,這中鑽心刺骨的疼痛,沒有人願意嘗試,就當她即將失去意志時,瑪瑙色的大腦開始閃著亮光,房林靜不由自主的盤坐了下來,雙手合實。
“該死。我怎麼沒早點想到,只要精神不滅,我得意志依然存在。”她開始冥想。慢慢的用思維控制腦內金丹,金丹開始慢慢的散往全身每一處,每個血管甚至是每個細胞,神經末梢,房林靜的身體發出了金光色,身體一股暖流散向自己得全身,那種冰冷感慢慢的慢慢的消失,只聽‘啪’的一聲,房林靜緩緩的睜開了眼。
只見這看似寒冬的場面,猶如練舞廳的玻璃鏡子圍繞在房林靜的周圍,頃刻間變得支離破碎,鏡子後面有個人,一身的暗灰色:“你是誰,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何擺下這陣。”
那身影一陣奸笑後:“小妹妹,本想跟你玩玩,沒想到你這麼強悍,我乃魔界大統領帳下冰將,寒若冰,奉他老人家之命守住洞口,不許任何生物出入,你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