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瑄那個混蛋弓雖。暴好不好?!
現在這世道,黑的都能說成白的,她還真佩服慕容瑄,不過,透過這件事之後,她已然更加瞧清楚了慕容瑄,原以為他是個皇子,好歹有“好聚好散”這份心胸的,誰知道,那人的心思這般的壞。
昨日不光是想強/暴自己,恐怕還要激動慕容衡吧?
否則,他大可以把杜鵑也帶走,又何必留下杜鵑去報信?
不過,夏沫沒有動氣,只是靜靜的張開眼睛看了一眼夏紅芒,“你家慕容瑄要是能禁得起誘惑你又怕什麼?怕他經不起誘惑,你就把人看好了,別讓他瞧見我不就行了…”
“自己沒本事,還去怪別人,怪不得比不過陳芙蓉呢!”
不就是比冤枉人挖苦人麼?她夏沫也會,而且說出來絕對比夏紅芒技高一籌,非得把她鼻子氣歪了不可。
“你…你…”夏紅芒真真兒氣得不輕,揚起手朝著夏沫的臉就打了過來,“賤人,你跟那陳芙蓉一樣下賤!怪不得爹一直不喜歡你,果然是個不討喜的東西!”
她的手還沒落下來,夏沫已然伸出手來捏住了她的手腕,張嘴就往夏紅芒的手背上咬過去,“賤人,你再敢說一句話,我就咬爛你的手,慕容瑄的手就是你的下場!”
提起慕容瑄的手,夏紅芒還記憶猶新,他手背上的那個口子也不知道是被什麼猛禽咬得,竟然深可見骨,白森森的骨頭從肉裡透出來,嚇人的緊,晚上睡覺見了那傷口不做惡夢才怪。
一聽她提起這茬兒,夏紅芒立刻不作聲了,忿忿的把手從夏沫手中抽回來,“不說就不說,那麼兇做什麼!”
夏沫才懶得理會她,這古代的馬車真特麼討厭,雖然考慮到夏紅芒身上的傷還是特意墊厚了被褥,可這路卻實在是顛簸的緊,坑坑窪窪的,哪裡是給車走的路?顛得她一陣陣的犯惡心,都快要吐出來了,偏生的,那夏紅芒還非要挑釁她,讓她安生一會都不行麼!
因為不舒服,極力忍著那股子噁心感,所以夏沫還是閉上了眼睛。
夏紅芒冷冷的看著她,心裡頭可是大不痛快,一想到慕容瑄竟然揹著自己去找她,心裡又氣又惱又恨,又酸又難過,只恨不得把他的腿綁起來才好!
可惜,她綁不了慕容瑄的腿,也管不了他的心思,既然這男人不專一,她也沒必要專一,反正大家都是各取所需,不妨就找個解風情的人玩玩兒。
一掀馬車簾子,恰好瞧見慕容琰正騎著馬走在旁邊,那人今日一襲高貴端莊的豔紫色,束著鑲金玉寶石的同色腰帶,一頭烏黑的長髮高高束起,別一枝羊指玉的扣環,手中一把摺扇輕搖,端得是風月無邊。
光是這股子渾然天成的儒雅氣息,便是那慕容瑄再修煉十年,也比不上他,眉眼清淺,相貌堂堂,倒也是個出類拔萃的人中龍鳳呢。
夏紅芒盯著他看了一陣子,越看越覺得歡喜,越看越覺得這人比慕容瑄靠譜,聽說他也不過才二十歲,可府中只有兩個侍妾,且還是皇帝賞下來的,像這樣潔身自好的男子,在這東臨國簡直就是國寶大熊貓啊!
他日,她若是跟了慕容琰,只要他不娶別的女人,她還不遲早是琰王妃?
怎麼都比這般委曲的跟著慕容瑄好吧?
當下理了理衣裳,又去撫了撫頭髮,覺得可以了,才又掀起簾子,朝著慕容琰笑,“原來是四少爺呀…”
慕容琰自然是認識這位姑娘的,雖然還沒過門,卻是自己名義上的嫂子,當下抱了抱拳,微微頷首:“二小姐…”
這位四殿下生得風流俊美,待人又和善,對誰都是笑臉相迎,他這一笑,便讓人覺得分外親切,夏紅芒見他衝著自己笑,一顆少女的心無端得竟跳得快了起來。
這第一句話說出了口,第二句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