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連殺三人,局勢頓時逆轉。
“你能在本莊機密之處埋下伏筆,莫非老夫就不能在三山派埋下釘子麼?”雲清揚哈哈大笑道,“梅旬,你卻不知老夫早就防著你一手,五年前我上山拜訪之時,便已經拉攏了你三山派幾位核心門徒,只可惜如今只剩下兩人,即便如此,卻也足夠讓你今日喪命於此!”
梅旬微微一驚,卻反而咧嘴笑道:“好個精於算計的老狗,即便如此,你卻又奈我何?”
正在此時,最開始參戰的客卿,卻被暴起的黑衣人聯手打成重傷、還在場外強行療傷的黃姓中年大漢突然躍起,手中一道銀光閃過,一柄短劍已經刺中王姓老者的後心,血光飛濺,深至沒柄。
梅旬鼓掌大笑道:“黃兄弟,到底還是你靠得住!”
埋伏在較遠處的柳隨風和楚尋等人均是心中疑惑不已,看了半晌,郭玉盈忍不住問道:“你們可知道他們到底是打的什麼架麼?”
郭鵬程搖了搖頭,也是對目前的混亂局勢摸不著頭腦,楚尋沉吟道:“師父剛才示意我們不要輕舉妄動,只怕是早有計算。咱們只靜觀其變便是!”
柳隨風嘿嘿笑道:“我倒是知道師父的打算。”
三人都詫異的看了過來,楚尋問道:“大師兄,你跟著師父的時間最久。你倒說說看,師父有什麼打算?”
柳隨風朝場中一指,笑道:“只怕師父比咱們更早知道,這兩夥人都不是什麼好人。想必是師父抱了一網打盡的心思,這才命令咱們不得參戰,而是坐等他們打得越亂越好,咱們好坐收漁利。”
三人頓時恍然,郭家姐弟對視一眼,齊齊歎服道:“令師果然是深謀遠慮,我等實在是佩服!”
“咱們聽師父的準沒錯。”楚尋一眼見到不遠處一個受傷退出戰團的護衛正在向這邊張望,急忙低聲道,“噓,小聲點——”
在場中,聽到老者臨死前的虎吼,雲清揚終於大驚失色,喝道:“黃世英,你莫非也投了梅旬這狗賊?”
黃世英緩緩轉過身來,長笑道:“好教莊主得知,昔日黃某投身貴莊門下,擔任客卿一職,原本便是梅掌門親自安排……”
看著局勢再度逆轉,雲清揚轉過頭來,怒視著梅旬,只聽梅旬笑道:“到了這個時候,你竟然還沒能失措逃竄,倒是出乎本尊的意料之外!”
雲清揚眼神中只有憤怒,卻並沒有懼意,搖頭嘆息道:“終於還是到了這一天麼?”
“什麼?”見這老兒到現在為止依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梅旬隱隱覺得有些不安,強笑道,“到了這個地步,你這老狗莫非還留有後手麼?”
雲清揚緩緩搖頭道:“你可知道,為什麼當年我沒有跟你爭拳譜,而是取了那醫經麼?”
梅旬心中猛然一跳,問道:“為什麼?”
雲清揚突然抬起頭來,冷笑道:“那是因為,早在多年前,老夫的境界便遠高於你——”
說到“遠高於你”的時候,雲清揚的身子突然動了,右手一揚,嗤嗤連響,附近幾處燈籠火把一齊熄滅,場中的光線變得昏暗無比。
“你要幹什麼?”梅旬不由得大驚,剛要撤身後退,卻只覺身前勁風撲面,急忙推出一掌,“砰”的一聲,梅旬身子一晃,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
“雲老賊,竟然也是化炁圓滿之境!本尊倒真是小瞧了你!”
只聽雲清揚哈哈大笑道:“狗賊!老夫近年來不知吃了多少人丹,論功力早已不在你苦練多年之下,只要等這三個先天嬰兒成熟,老夫便能破境而出,達到先天境界!”
梅旬冷哼一聲,開口道:“靠吃人丹堆積起來的真氣,又如何比得上本尊身經百戰?雲老兒,你莫非以為武道就是這麼容易麼?”
“當然不容易!”雲清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