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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個個有著‘大師’名頭的修者踩在腳下,欣賞著他們像小老鼠般苦苦掙扎不得翻身的模樣。”

“這就是大師最開始說的‘邪氣’嗎?”我問。

“不錯,”大師看了眼四下滿滿的黑霧,嘆息道,“師父圓寂前,曾說我命中會有一大劫,是和女禍有關,讓我千萬注意,要麼遠遠避開,要麼量力而行、不要釀成大錯,我還當師傅是在說笑,誰知——”

說著,大師便彎下腰,朝我和寡蒼直直的跪來——

我慌忙的攔住他,驚慌道,“大師,你這是做什麼!有話好好說就好,行此大禮,如何使得?!”

“不,若水施主會變成現在這幅樣子,貧僧是有責任的。就像是《哈利波特》裡的鄧不利多最初的對還是學生的伏地魔不信任一樣,若是貧僧在若水施主和貧僧相遇之初便點出她的‘邪氣’所在,並以赤誠之心相待,而不是敷衍了事的讓她去修普賢行自救的話……”

大師再望眼無邊黑霧,抱拳道,“哎,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用處了,貧僧只能求兩位,能真正救她出苦海。”

“這……”我看大師一副我不答應他就要跪死下去的模樣,轉頭詢問的看向寡蒼。

見到寡蒼點頭後,我心下稍安,於是答應道,“雖然不知能否做到,但我二人定會盡力而為,大師,你先起來吧。”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大善,無名在此先行謝過。”大師雙手合十,誠摯地道。

而我則笑著擺擺手,然後拉著寡蒼躲到一邊商量去了。

☆、普賢行(下)

“你感受到了嗎?”我問。

“什麼?”寡蒼疑惑的看我。

“像是有人心裡在哭的聲音,淅淅瀝瀝的。”我解釋道。

寡蒼凝神感受了下。

“沒有感覺,”他搖搖頭,“是誰在哭?”

“大概是菩薩吧。”

寡蒼聞言不說話了。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我說。

寡蒼點點頭。

“在西方,我是說很久遠以前的那個西方,有個男人給一個女人寫了封情書,女人深受感動。遲疑再三後,答應了男人的求婚,但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不能和他行房。”我看了看頭頂的黑色煙幕的天頂解釋道,“因為女人很小的時候,生活在一個有很多孩子的複雜家庭,兩個同父異母的哥哥給她造成了終身無法治癒的傷害,這些傷害其中就包含了性。更加不幸的是,她是一位天生的藝術家,神經和心思細膩到了極致,所以這種常人也無法忍受的傷害,刻骨到了幾乎顛覆她的生活的乃至生命的地步。男人同樣也是一位作家,但在婚後,男人感到自己的才能稍遜女人一籌,於是他甘願退居女人的幕後,他將全部的精力都用來輔佐和支援女包下了所有的外交、生活雜物還有飲食起居。因為童年的陰影,女人的性格有些怪癖,偶爾還會發瘋般折磨自己和身邊親近的人,但男人都默默忍受了下來。很多年後,女人在持續的堪稱折磨的藝術創作中,慢慢的將男人放進了心裡,但始終沒有和男人跨越性這道阻礙。女人是愧疚的,但她在她的時代女性遭受了整個社會的不公,哪怕有名如她甚至無法進入國家圖書館去借閱一本書籍,理由只因她是女人(更多的有才華的女性只能隱藏起自己的性別,以男性筆名來一展自己的抱負,這種荒謬到了極點的事情,在當時比比皆是)。女人她感激男人為他所做的一切,同時又為‘自己心中那道坎卻始終過不去’而不安、矛盾著。就在這個當頭,男人做出了一件令女人永遠心死的事情。”

“是什麼?”

“男人寫了一本書,裡面有一個冰冷無情的類似冰雪女王般的角色。男人在這部書裡,「他借用他筆下男主人公的口